z230,長沙一烏魯木齊,8號車廂菩彬,上鋪针姿。途徑蘭州,現來往西寧方向。
這是寫這篇文章的狀態(tài),當打出這幾個字的時候,火車已越過西寧硼啤,像一頭猛獸一樣,疾馳在廣袤的黃土高坡锋爪,偶爾會聽見窗戶外呼嘯的山風丙曙。
曾經,我是一家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其骄,在創(chuàng)立這家公司之前亏镰,我是多個大學生創(chuàng)業(yè)項目的領頭人,曾認為這輩子必定要走上創(chuàng)業(yè)的道路拯爽,便隨著列車的持續(xù)運行索抓,慢慢劃上句號。一點一點,消失在這荒漠的戈壁灘逼肯。
我愛過兩個女孩耸黑,一個在高中時,一個在大學時篮幢,都是我的高中同學大刊,世界就是這么小。但隨著愛情轟轟烈烈進行時三椿,各種因創(chuàng)業(yè)缺菌,因距離,因長久的異地隔閡而產生的問題隨之而來搜锰,最終以不了了之的方式伴郁,以最熟悉的陌生人而結束,再次蛋叼,衷心說聲焊傅,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們狈涮,是我不夠努力狐胎。就這樣。
列車還在狂奔薯嗤,隔壁同事唱著一首一首膾炙人口的歌曲顽爹,大家內心的歡快纤泵,大家心底的釋放隨著這些歌曲消散骆姐,從此再無以前,從此只有以后捏题。
加油玻褪,那個曾經為理想也愛情奔跑的男孩!加油公荧,那個說過不放棄自己的小伙子带射!加油,為未來奔波的自己循狰!
加油窟社,向生活低頭的桀驁不馴!加油绪钥,向責任承擔的旦旦誓言灿里?
加油,行走在路上的我們程腹,新疆美麗匣吊,阿克蘇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