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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我真心愛你,我瘋狂的愛你,
我向你獻媚,我向你許諾,我海誓山盟,我能怎么辦就怎么辦.
我怎樣才能讓你明白我如何愛你?
我默默忍受,飲泣而眠?我高聲喊叫,聲嘶力竭?
我對著鏡子痛罵自己?
我沖進你的辦公室把你推倒在地?
我上大學,我讀博士,當一個作家?
我為你自暴自棄,從此被人憐憫?
我走入神經病院,我愛你愛崩潰了?愛瘋了?
還是我在你的窗下自殺?
明明,告訴我該怎么辦?你是聰明的,靈巧的,伶牙俐齒的,愚不可及的
我心愛的,我的明明
明明,我想給你一切,可我一無所有,我想為你放棄一切,可我又沒有什么可以放棄
錢,地位,榮耀,我僅有的那一點點自尊沒有這些東西裝點也就不值一提
如果是中世紀,我可以去做一個騎士,把你的名字寫上每一座被征服的城池
如果在荒漠中,我會流盡最后一滴鮮血去滋潤你干裂的嘴唇
如果我是天文學家,有一顆星星會叫做明明
如果我是詩人,所有的聲音都只為你歌唱
如果我是法官,你的好惡就是我最高的法則
如果我是神父,在沒有比你更好的天堂
如果我是一個哨兵,你的每一個字都是我的口令
如果我是西楚霸王,我會帶你臨陣脫逃任由人們恥笑
如果我是殺人如麻的強盜,他們會乞求你來讓我俯首帖耳
可我什么也不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像我這樣普通的人
我能為你做什么呢?
一切白的東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慚形穢
一切無知的鳥獸因為不能說出你的名字而絕望萬分
一切路口的警察亮起綠燈讓你順利通行
一切正常的指南針像我標示你存在的方位
你是不留痕跡的風
你是掠過我身體的風
你是不露行蹤的風
你是無處不在的風?
過分夸大一個女人和另一個女人之間的差別是一切不如意的根源,在有著無數選擇可能的信息時代,“死心眼”這個詞基本上可以稱作是一種精神疾病隶垮。忘掉她吧悯姊。
馬路:忘掉她悲柱,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忍受芙贫,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痛苦精居。忘掉她锄禽,忘掉你沒有的東西,忘掉別人有的東西靴姿,忘掉你失去和以后不能得到的東西沃但,忘掉仇恨,忘掉屈辱佛吓,忘掉愛情宵晚,像犀牛忘掉草原,像水鳥忘掉湖泊维雇,像地獄里的人忘掉天堂淤刃,像截肢的人忘掉自己曾快步如飛,像落葉忘掉風吱型,像圖拉忘掉母犀牛钝凶。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惟一的事。但是我決定——不忘掉她唁影。
明明:我想起有那么一天傍晚,有三樓的頂頭,你睡著了,孩子一般,呼吸很輕,很安靜,我看著你,肆無忌憚地看著你,靠近你,你呼出的每一口氣息,我都貪婪地吸進肺葉…… 那是夏天,外面很安靜,一切都很遙遠,我就那么靜靜地沉醉于你的呼吸之間,心里想著這就是“同呼吸”吧耕陷。人是可以以二氧化碳為生的,只要有——愛情据沈。
我對自己說,如果我不能強迫自己以一張平靜,溫和的臉面對你,我就不來見你,
現(xiàn)在,我做到了,以前,我也不相信一個人的愿望可以大到改變天空的顏色,物體的形狀
使夢想具有如此真實可能的外殼,但是現(xiàn)在我知道那是因為愿望還不夠強大.
你應該像其他的犀牛一樣順從你的命運,你就不會整天這么郁郁寡歡
順從命運竟是這么難嗎?我看大多數人自然而然也就這么做了
只要人家干什么,你也干什么就行了
也有很多次我想要放棄了,但是她在我身體的某個地方留下了疼痛的感覺
一想到它會永遠在那兒隱隱作痛,
一想到以后我看待一切的目光都會因為那一點疼痛而變得了無生氣
我就怕了,愛她,是我做過的最好的事情
〔合唱起――《玻璃女人》:
你是不同的哟沫,惟一的,柔軟的锌介,干凈的嗜诀,天空一樣的,
你是我溫暖的手套孔祸,冰冷的啤酒隆敢,
帶著陽光味道的襯衫,日復一日的夢想.
你是純潔的崔慧,天真的拂蝎,玻璃一樣的,
你是純潔的惶室,天真的温自,什么也污染不了,
你是純潔的皇钞,天真的悼泌,什么也改變不了,
陽光穿過你夹界,卻改變了自己的方向.
所有的氣味都消失了,口香糖的檸檬味,她身上的復印機味.錢包的皮子味,我的鼻子已經聞不到任何東西.我開始懷疑自己,懷疑我對她的愛情,懷疑一切……
什么東西能讓我確定我還是我?什么東西讓我確定我還活著?—這已經不是愛不愛的問題,而是一種較量,不是我和她的較量,而是我和所有一切的較量.我曾經一事無成這并不重要,但是這一次我認了輸,我低頭耷腦地順從了,我就將永遠對生活妥協(xié)下去,做個你們眼中的正常人,從生活中攫取一點簡單易得的東西,在陰影下茍且作樂,這些對我毫無意義,我寧愿什么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