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飄窗前,我靜靜的回想畢業(yè)以后那些租房子的日子羊苟。五個多的年頭塑陵,其間換過一次城市,換過5個出租房践险,最短的一個月猿妈,最長的將近三年。
一邁出象牙塔就被黑中介欺騙巍虫。2007年彭则,在北京第一個出租房,就離著校門口不遠占遥,我們幾個人合租了一套號稱“復式結構四居室”的屋子俯抖,其實就是多層的頂樓帶了一個小閣樓。住了一個月瓦胎,被掃地出門外加被坑了筆錢芬萍。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姑娘,只得自嘲一聲走上社會哪能不交點學費搔啊。那時候的我什么都不會柬祠,別說做飯了,燃氣灶都不敢點火负芋,好朋友送了我一個電磁爐漫蛔,不過我頂多學會了煮開水。
被中介掃地出門之后旧蛾,為了生計我當天就速度地住進了第二個出租房莽龟。這次租了一間次臥,小區(qū)升級了锨天,家具也不錯毯盈,不過那套挺大的房子被隔斷的亂七八糟,我永遠都不知道那個房子是三居室病袄、四居室還是五居室搂赋,不知道里面究竟住了幾個人。我開始試著在電磁爐上煮粥益缠,涮火鍋脑奠,還做過一次可樂雞翅,是我向“下得廚房”邁出的第一步左刽。
明白了生活的柴米油鹽捺信,為了降低成本,奔向了通州的第三個出租房。那時候開始和男朋友(現(xiàn)已轉正)合住迄靠,開始自己生火做飯秒咨,也開始有了家的感覺。那段時間上班掌挚,每天從通州到金融街雨席,在北京那時最擁擠的四惠站倒地鐵,看不到盡頭的人流吠式,熙熙攘攘推推搡搡的往前走陡厘。是以到了今天我還對地鐵有深深的陰影,能不坐盡量不坐特占。另一個屋子住了一個年長些的姐姐糙置,總是提醒著我們節(jié)約水電,拿著水費電費來和我一筆一筆算賬是目。那時候覺得她好煩谤饭,現(xiàn)在想想自己挺不懂事的。北京生活不易懊纳。在那個房子里的最后兩個月揉抵,我和男友雙雙辭了職,瘋狂地玩了一場嗤疯,打包了鍋飯瓢盆冤今,快遞了1000多塊錢的行李,毅然決然地卷著鋪蓋離開了北京∶浚現(xiàn)在回頭想起我一直佩服那時候的自己戏罢,感覺挺勇敢,還挺悲壯阱佛。
2009年離開了北京帖汞,兩眼一抹黑的來到了深圳戴而。感謝朋友凑术,幫我們提前找好了住處,兩個人算是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落了腳所意。我們一邊投著簡歷淮逊,一邊對比著深圳與北京每一個不同的小細節(jié)。那時我們驚異深圳為什么有那么多的藥店扶踊,好像每一家的生意都還不錯泄鹏;贊嘆深圳是個不夜城,在北京秧耗,即便是晚上做生意的酒吧街备籽,基本上過了兩點也就打烊了,而深圳就連樓下的夫妻檔燒烤攤都能開到快天亮;正趕上吃荔枝的時間车猬,覺得深圳的荔枝又便宜又好吃霉猛,貪吃的我每天吃個一兩斤,吃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嗓子上火上得話都說不出來珠闰。等到兩人的工作都安頓好惜浅,基本上已經(jīng)山窮水盡。但那是一個新的開端伏嗜,是我們快快樂樂的小日子的開始坛悉。
住了半年的時間,工作安頓之后承绸,為了離公司近一點裸影,我們又一次搬了家。這是我的第五個出租房军熏,也是我們的最后一個出租房空民,從2009年底住到2012年底,住了整整三年羞迷。一套二三十平的單身公寓界轩,終于不再與人合租。現(xiàn)在記憶最深的就是那臺冰箱衔瓮,冷凍層每隔一兩個星期就會結冰浊猾,我在冰箱邊上放著一個錘子,結了冰就和老公就拎著錘子叮叮砰砰的敲热鞍,想象著有一天葫慎,我們不用再敲冰箱的日子。
之后薇宠,我們結束了住出租房的日子偷办。滿心歡愉的住進了自己的小家。感覺終于不再漂泊澄港。
其實都很美好椒涯,每一個小窩,都有我美好的回憶回梧。這樣走來废岂,一步一個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