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電話跟爸媽絮叨一下,自從上次跟我爸吵架后锦溪,就沒有給他打電話不脯,過了一個月,還得我自己能屈能伸刻诊,就給他打了視頻電話防楷,看著他那樣子,應該是忙则涯。嘟著嘴一臉不滿的看著我复局,但我都退步了,他也不好說什么粟判。
我嬉皮笑臉的跟他聊著亿昏,他說昨天我小舅媽生了寶寶做滿月酒,他去了档礁。我就很大聲地問他角钩,是男的還是女的,他就說我那么兇事秀,你聽不懂嗎彤断,是寶寶,寶寶就是男的易迹。
我就一臉不服的糾正他宰衙,寶寶是寶寶,有男的睹欲,有女的供炼,你直接說男的還是女的一屋,我不就知道了。至此我才知道袋哼,原來我小時候他們不叫我寶寶的原因的冀墨,我弟弟都二十多,每次打電話跟我說涛贯,上次寶寶給他打電話了诽嘉。
我弟弟從小到大,我爸媽都是叫他寶寶弟翘,對我就是全名虫腋,理論上我就是不服。也不是爭風吃醋稀余,內心就是覺得他們偏心悦冀,憑啥都是媽生,就我像撿來的睛琳。
自己工作了盒蟆,總是下意識的想去做點是什么,我就問他們师骗,需不需要我給舅媽打個紅包历等,我媽說,大人的事兒小孩子不用管丧凤,你自己的錢自己留著募闲,你才上幾個月班。由于我們兩邊網(wǎng)絡不好愿待,聊了一會就結束了浩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