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啤酒的人經過……
媽媽說麸粮,買箱啤酒,平時家里炒炒菜什么的要用镜廉。
我想起昨天在外公家吃飯威根,外公也很愛和啤酒。
于是我買了兩箱,給外公送一箱伸刃,家里留一箱谎砾。
買啤酒的人問媽媽,把爸爸留下來的啤酒瓶子拿走了捧颅,說這箱啤酒瓶剛好換下留下來景图。媽媽就同意了碉哑。
中午爸爸從外面回家吃飯挚币,看到啤酒問起:多少錢一箱,在哪家買的扣典?說完價格妆毕,爸爸說跟村里的小店一樣,覺得那還不如在小店拿贮尖,為什么還在這個人這里買呢笛粘?再聽到賣啤酒的老板把爸爸那箱空瓶子拿走時,爸爸突然對著我大聲生氣的質問:為什么要把那箱啤酒瓶拿走,干嗎都不問下我薪前?H笈!面對爸爸突然的發(fā)問序六,我愣住了,在那一刻蚤吹,清晰看見自己內在驚恐的情緒出來了例诀,就像以往一樣,好像我做錯了很大的事情裁着,嚇壞的感覺繁涂,明顯像一個三歲的小孩不知所措……卻也很清楚是自己以往受傷的狀態(tài)在那個當下被爸爸的能量勾起。我知道這不是啤酒的事二驰,而是爸爸感覺到這件事情沒有經過他扔罪,結果也不如他的愿,于是帶著覺知繼續(xù)面對爸爸桶雀。爸爸和賣啤酒的打完電話矿酵,我停了一會,跟爸爸說:本來沒打算買的矗积,對面家和隔壁家都在他這里買全肮,媽媽也說平時家里要用,外公也愛喝棘捣,我也正想給外公買點東西辜腺,看到這個人走了又折回來我們家,就買了兩箱乍恐。啤酒瓶那個人說這箱就留給我們了评疗。
爸爸沒有再說這件事,聊起了其他的茵烈,我的內心面對爸爸的脾氣百匆,還是有慣性的恐懼,就像跑步突然停下來也會有繼續(xù)往前傾的慣性一樣呜投。
但以往多數(shù)我都是當爸爸發(fā)脾氣胧华,我就躲開,不敢面對宙彪,好像在那里無法抬頭一樣的恐怖矩动,今天,一樣有害怕驚恐的感覺出來释漆,卻不再跟隨情緒悲没,被情緒控制的去逃避,而是帶著覺知繼續(xù)面對爸爸的情緒和我自己的恐懼。
在后來的一瞬間示姿,我突然感受到爸爸的受傷甜橱,我很害怕爸爸,爸爸又何嘗不是無法跟我親密呢栈戳,作為一個父親岂傲,他有他的性格和身份,如果可以他怎么會愿意兩敗俱傷呢……
我理解爸爸為什么這樣對待我子檀,而沒有責怪镊掖,看到這世間人人都在走這樣的循環(huán)和信念,根本沒有標準來參考誰對誰錯褂痰,一切只不過信念碰信念亩进,情緒碰情緒,當一方停下來的時候缩歪,這樣的游戲也將停止归薛,變成接納,回歸寧靜匪蝙。
而我來這世上主籍,也有未解的緣,從小形成的信念系統(tǒng)和情緒逛球,也需要我一點一點去化解崇猫。
在這一刻,我清晰的意識到需忿,不是因為我不好诅炉,而爸爸會用這種方式對待我,而是因為爸爸自己有信念和情緒屋厘,讓他在那個當下無法選擇和平的面對我和這件事情的發(fā)生涕烧,也就是,情緒和信念選擇了他汗洒,而不是他選擇這樣的情緒故意來懟我议纯。跟我本身的價值無關,跟我做這件事情無關溢谤。因為我知道只要是類似的事情一樣能勾起爸爸的情緒瞻凤。而我和爸爸這么多年已經形成的互動模式,需要我完全翻轉自己的信念和釋放過往積壓下來的情緒后世杀,才真的可能阀参,完全不受爸爸的情緒影響,而和爸爸形成一種和平的親密的新的關系瞻坝。
我現(xiàn)在蛛壳,就在改變舊有關系重新來到和平關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