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乘坐高鐵時,閑來無趣,撥弄手機榨崩,恰巧看到了莫言談魔幻現(xiàn)實主義寫法的一篇文章,引起了我的興趣章母。我很認(rèn)真地看完了其中的每一部分母蛛。莫言在文中提到的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是魔幻現(xiàn)實主義寫法的代表作,我曾看過兩遍乳怎,對其夸張的手法很是佩服彩郊。
莫言說他喜歡拉美的這種魔幻主義寫法,也承認(rèn)自己模仿過這寫法蚪缀。他還提到了自己的很多作品里也使用了魔幻現(xiàn)實主義寫法秫逝,比如《蛙》里,一個月夜询枚,當(dāng)醉酒的姑姑走過田野里的池塘?xí)r违帆,成百上千只青蛙向姑姑尋仇的情節(jié),令我很震撼哩盲,我知道那是從姑姑手里消失的成百上千個胎兒的化身前方。只要提到莫言的《蛙》,我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起這個場面廉油。
還有他的《生死疲勞》惠险,更是運用了這種寫法。一個生命的六道輪回抒线,每一次都充滿了魔幻班巩。《酒神》這部小說,當(dāng)時我初看的時候不明白莫言究竟要表達(dá)什么抱慌,看得云里霧里逊桦,經(jīng)過昨天那篇文章里他的介紹,我才明白他為什么要寫調(diào)查吃小孩的事件抑进。
本來閑時看一篇文章是很普通的事情强经,卻沒想到同樣的事情能入到我夢里。昨夜我一直在做奇怪的夢寺渗,夢分兩段匿情,第一段是這樣的:
我從小時候的鄰居家那敞開著的鐵大門里信步走出來時,忽然看到一頭驢和一匹馬一前一后飛奔而來信殊,很明顯他們受驚了炬称。我嚇得想要再跑回大門里面躲避,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涡拘。驚慌失措的我就趕緊貼墻站立玲躯,想要躲過它們。誰知那頭驢看到我后徑直向我沖過來鳄乏,一口咬住了我的胳膊跷车。我在驚嚇中猛然清醒,只覺胳膊汞窗、腿好像都不聽使喚了姓赤,全身酸酸軟軟的很不舒服,好久才緩過來仲吏。
隨機我又不禁笑起來,莫不是莫言《生死疲勞》里的那頭驢跑到我夢里來了蝌焚,不過它是被縣長欺負(fù)了裹唆,我可沒欺負(fù)它,嚇我干嘛只洒。
在床上躺了許久后许帐,我開始了第二段夢,只不過這次的夢是被鬧鈴給打斷了毕谴。雖然鬧鈴已經(jīng)催我起床成畦,我醒來后還是躺了一會兒才起身,只因這第二段夢更覺奇特涝开,我回味了好一陣子循帐。令人遺憾的是白天一忙,現(xiàn)在再想舀武,竟然想不起來了拄养,好像跟狗有關(guān)。
莫言說他的故事就是從自己的夢開始的银舱,他把自己的夢變成故事寫下來就成了一篇小說瘪匿,我也做過無數(shù)個奇奇怪怪的夢跛梗,有時還想尋求解釋,何不學(xué)學(xué)莫言棋弥,把它變成有趣的故事呢核偿。
近來閱讀遲子建的《額爾古納河右岸》,我真的有些分不清他寫的是魔幻還是現(xiàn)實顽染。在閱讀的過程中漾岳,我一遍遍地問:最后那支游獵民族,以放養(yǎng)馴鹿為生的鄂溫克人的薩滿真的有無邊的法力嗎家乘?他們真的可以掌管生死蝗羊,呼風(fēng)喚雨嗎?人死后真的可以再轉(zhuǎn)世嗎仁锯?
如果單讓我回答這些問題耀找,我是不相信的,可閱讀遲子建的這本書业崖,那蒼涼悲壯的畫面卻讓我感覺到這個民族真的太神秘了野芒,他們的舞蹈能讓戰(zhàn)馬死亡,他們的音樂能讓傷口結(jié)痂双炕,他們的薩滿或許就擁有種種法力呢狞悲,哈哈,這就是魔幻現(xiàn)實主義寫法的魅力吧妇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