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開始了旅行。
已經(jīng)整整一年了乐纸,沒有出過遠門旅過行衬廷,不是我不能,而是我不敢汽绢。地鐵站的小哥一臉冷漠吗跋,麻木的檢查一個又一個行李箱,機械地抬手宁昭,再放下跌宛,應該也是疲憊不堪了吧。我擦了擦頭上的汗积仗,背著大包小包疆拘,手里拉著行李箱,呆呆地望著進站口斥扛,良久不語入问。火車快要到站了吧稀颁,冷卻已久的心莫名地有一絲激動芬失,時刻提醒著我這座城市對于我來說有著怎樣的意義。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匾灶,眼見著大片大片的紅土地變成了貧瘠的黃土地棱烂,書上所說的丹霞地貌似乎也不再那么新奇。我不停地在心里呢喃著它的名字阶女,西寧颊糜,西寧……
下了火車,朋友早早地等在了那里秃踩〕挠悖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情緒五味交雜憔杨,七分開心鸟赫,三分距離感,還有一絲絲的陌生,大抵是太久沒有認真的聚在一起了吧抛蚤,我心里如是想台谢。西寧的天黑的很晚,大概8點多的樣子岁经。從南方三十多度高溫來到這里只有幾度朋沮,這樣的溫差不禁令我冷的發(fā)抖,可是我還是堅持要去這里的第一站缀壤,青海民族大學——我高考的第一志愿樊拓。我拼盡全力用了一年時間想忘卻的地方朦蕴。
三年了,三年前我和他一起報了這所大學愉舔,三年后我和他又一起站在這片西北的土地上笨使,三年的時光改變的不僅僅是我,還有他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