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5點15分侥钳,我們都在熟睡中呈枉,娃爸手機響了。
他小姨和姨父帶著5歲的孫子坐大巴從福建回來了堪侯。娃爸接完電話麻利起床去車站接他們?nèi)缓笏退麄兓丶摇?/p>
小姨50多歲嚎尤,倆兒子都結(jié)婚了,一大家人都在福建伍宦,孫子們也都在那邊出生芽死,讀書乏梁。兒子兒媳們都不回來,倆老的卻堅持回來关贵。
娃爸回來6點16遇骑,剛好去了一小時,回來又睡了個回籠覺揖曾。
早上落萎,娃爸先去買了一些常用的東西送去小姨家,然后回來收拾翩肌,洗衣服,做午飯禁悠。
11點多吃完午飯念祭,又一起來小姨家。小姨在鄉(xiāng)下買了一頭豬碍侦,今天殺年豬粱坤。
他們回到家一刻沒休息就開始收拾家里,一頭豬200多斤瓷产,殺完灌香腸站玄,熏臘肉。
殺年豬應(yīng)該是春節(jié)的一種特殊的儀式感濒旦,很多人即使不養(yǎng)豬也會買一頭來殺株旷。
殺豬現(xiàn)場很慘烈,好多年沒見過殺豬的場面了尔邓,今天又目睹了一次晾剖。
五個大男人去豬圈里抓豬,屠夫用長長的彎鉤勾住豬的喉嚨梯嗽,伴隨著慘叫聲齿尽,豬被拉了出來,然后把豬放倒在兩條寬面矮凳子上灯节。待后面四人摁住豬以后循头,屠夫用長長的刀直捅入豬喉嚨,鮮血噴涌而出炎疆。小姨趕緊拿出一個不銹鋼大盆子卡骂,里面放了一些清水和一些鹽,豬血如瀑布般噴出來形入,很快偿警,豬血有大半盆。
趕緊拿去鍋里煮唯笙,凝固成塊狀螟蒸,再分割成小塊盒使,土豬的豬血煮湯或爆炒都很好吃。市面上買的豬血摻假多七嫌,沒味道而且特水少办,放倆小時,能滲出來好多水诵原。
然后男人們開始用滾燙的開水淋整個豬身英妓,大家開始用匏子刮豬毛,趁熱打鐵绍赛。
豬身淋兩次刮毛就很快蔓纠,豬頭比較麻煩點,多淋幾次才行吗蚌,豬耳朵里的毛也多腿倚,還有豬舌頭也要處理一下。
小妞一聽說殺豬立刻躲得遠遠的蚯妇,小姨的孫子卻一點不怕敷燎,跟我一起目睹了整個過程。
他們在刮毛箩言,附近的幾只狗湊過來了硬贯,開始舔食地上的豬血,血還是熱的陨收,這對它們是一頓美食饭豹。年底了,殺豬的多务漩,狗狗們鼻子格外靈敏墨状,到處跑。
毛剃干凈了菲饼。豬放在木梯上用鉤子掛起來靠在墻邊肾砂。屠夫從豬肚中間剖開,切成兩半宏悦,然后分出豬腿镐确,豬肺,豬屁股饼煞,豬肝源葫,豬大腸和豬小腸。
稱一半的重量就知道整頭豬的重量了砖瞧,小姨買的這頭豬是按毛重算的息堂,12.5一斤,一頭豬3500塊。
豬膀胱直接扔了荣堰,記得小時候我們總愛將豬膀胱打滿氣床未,當(dāng)足球來踢,一群孩子湊一塊兒玩振坚。
豬大腸里有沒消化完的食物和糞便薇搁,小姨趕緊用熱水清洗,把糞便倒出來渡八。長長的一節(jié)啃洋,腸子在手里滑動穿梭。
豬小腸也要用熱水和高度酒反復(fù)清洗屎鳍,去腥味宏娄,刮掉外面的油脂層,再準(zhǔn)備腌制好的瘦肉做香腸逮壁。
小時候孵坚,我們家也養(yǎng)豬,我媽養(yǎng)兩頭貌踏,四五月份抓兩只小豬仔十饥,到年底殺一頭賣一頭窟勃。
養(yǎng)一頭吃食不積極祖乳,養(yǎng)兩頭,吃東西就會搶著吃秉氧,所以總會一頭大一頭小眷昆。
我媽養(yǎng)了十幾年豬,以前每年她都跟我講汁咏,我們家的豬不肥亚斋,最后豬肉只有100多斤,別家都是200多斤攘滩。
都是一樣的養(yǎng)帅刊,可我們家的豬總是不肥,我媽說可能跟她屬相有關(guān)漂问,她屬兔赖瞒,養(yǎng)不出大的。人家屬牛屬馬的蚤假,養(yǎng)出來的都是肥肥的栏饮。
對于這個說法我很不贊同,只是我媽這樣磷仰,估計是不能靠養(yǎng)豬發(fā)家致富了袍嬉,我經(jīng)常調(diào)侃她。
家有萬貫,帶毛的不算伺通。
畜牧業(yè)是有很大風(fēng)險的箍土,不可抵抗因素就是瘟疫和自然災(zāi)害。
比如洪澇災(zāi)害了泵殴,豬圈被淹涮帘,豬會死去大半。瘟疫了笑诅,這種極具快速傳染性调缨,短時間內(nèi)都會中招而且沒有任何辦法去抵御這種風(fēng)險。
我有兩個親戚在辦養(yǎng)豬場吆你,開了好多年了弦叶。好的時候一年能賺點錢,遇上瘟疫就死好多頭成年豬妇多,損失慘重伤哺。
剛好還一個親戚在縣城的某連鎖超市賣豬肉,去年才開始做者祖。屬于門外漢立莉,找老師傅帶,如何分割肉七问,都是有講究的蜓耻,現(xiàn)在做得不錯。
每到月底就會打印出來銷售單械巡,跟超市對賬拿錢刹淌。昨天拿回來一疊對賬單,我看了下讥耗,18年11月銷售額是16萬多一點有勾,12月15萬多,1月只對帳到15日古程,有6萬多蔼卡。
我問收益如何,他說最好的時候一頭殺六七頭豬挣磨,差的時候三四頭雇逞。最近40多天,純利潤近5萬趋急。
年底喝峦,買肉的多,我看有幾個大單呜达,都是買40公斤谣蠢,60公斤的五花肉,一單都有1000多。
他原先在廣東做廚師眉踱,現(xiàn)在在另外一個超市賣鹵肉挤忙,鹵豬腳之類的,找人幫忙谈喳。他老婆在超市出口處賣包包册烈,鞋子和兒童飾品之類。
他們回來三年多了婿禽,也是考慮到孩子大了赏僧,方便照顧。
回來這些天扭倾,見了不少人淀零。包括娃爸的同學(xué)聚會,介紹我認(rèn)識膛壹,大家都是干嘛的驾中。
昨天娃爸說鄰居在鎮(zhèn)上新做了一套房子。三層模聋,剛好路過肩民,指給我看,我說链方,好像不行持痰,我不迷信,但是聽我媽說過侄柔,大門口有電線桿不吉利共啃。
我們老家是有這個說法占调,門口正對著電線桿家運不好暂题,如果有的咋辦?他們會私自掏腰包究珊,讓移動電線桿位置或改動大門位置薪者。
至于這個,我不太信剿涮,我媽給我講過幾個很慘的案例言津,比如家里有人意外死亡或出事故,我覺得可能是巧合或心錨取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