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不好看
偶爾帶著像被打的出血的紅色
我的鼻子不靈敏
聞不到雨后黑色的土地
我的舌頭等著斷掉
它常常只為食物的味道羞愧
我的耳朵是個例外
一切的感覺都像穿過針屁股似的依靠它
可是我數(shù)了數(shù)不夠五官
原來我有兩只耳朵
我交付了往后所有的感覺
同時也斷送了所有的等待
我看不見她了
當(dāng)票從我的手中離開
有個聲音坦然地告訴我還有明年
我欣喜若狂又垂下了頭
明年的前提可是活著啊
愛上了一個擺渡人
也恨透了各種的存在
我不是唯一的幸存者
只是唯一沒有逃出去的...
...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