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不是有一天突然聽懂了一首歌,而是沒辦法讓想一起聽懂的那個人懂汗茄。
今天突然看到林夕寫的一首詞秸弛,單曲循環(huán)了一晚上,很久不聽中文的歌洪碳,總遇不到一個好詞人递览,一首歌要唱出了詞人的心,讓聽的人想起又放不下瞳腌。
記得很喜歡的一個作家說過绞铃,“做人最重要的,一是豁達嫂侍,二是清爽儿捧,這樣才能心境完整。年輕時在情緒和習性的浪潮中折騰太狠挑宠,也不自知菲盾,回頭看,全是無明各淀。生希有心懒鉴,行寂靜行∷榻剑”豁達容易临谱,清爽最難璃俗,心里要有明鏡照得清自己,有多少人故意蓋上了心里的鏡子吴裤,自欺欺人的過了一輩子旧找。
自己也是這樣,故意讓自己遲鈍到忘記自己想要什么麦牺,從來不說钮蛛,更是安慰自己不要多想。淹沒在工作里找安全感剖膳,蒙上了自己心里鏡子魏颓,告訴自己不要回頭,一直走吱晒。但是越走越累甸饱,越走越孤單,從來沒有勇敢過仑濒,也沒有后悔過叹话,過的日子重復如一,如果想都想不起來墩瞳,回頭又有什么意義驼壶。
記得那年開車走過大冬樹埡口,在翻越最高海拔的時候大雪紛飛可見度不足50米喉酌,開了四驅還是費力热凹,但是下山路上偶爾從后視鏡一瞥,走過最艱難的那段路回首望去宛如神跡泪电,至今記得停車后定定在原地愣了半個小時般妙,這么美如果沒回頭,就這樣錯過了相速。生活中又有多少這樣的時候碟渺,本該回首的,卻強迫自己向前走和蚪,錯過了這一段止状,就算再向前拼,回頭看也不會看到這樣的風景了攒霹,一錯過就是一輩子怯疤。
也許緣分真的有冥冥之中的安排,若不想欠催束,相見只會擦肩而過集峦。遇到那么多人,能點頭一笑的,能交心夜談的塔淤,能心動到不能安睡的摘昌,最多時候還是低頭笑笑當自己一廂情愿了,辜負了自己多少都不知道高蜂,只是沒有勇氣揭開心里的鏡子聪黎,照到清晰的自己,怕傷害备恤,更怕打擾到別人的生活稿饰,多數時候會告訴自己只不過是多巴胺的突然超標,忍忍就過去了露泊,連重蹈都沒有過喉镰,怎么會有覆轍。
林夕說惭笑,“愛若難以放進手里侣姆,何不將它放進心里”。不執(zhí)著也許是最好的沉噩,但是放在心里的人捺宗,隨著時間會變成的另一個人,會變成你認為的那個人川蒙,太多的執(zhí)念會讓記憶面目全非偿凭,不如放下執(zhí)念,換一種方式相處派歌。回憶有時就像傳說一般痰哨,越傳越不像胶果,越傳越像笑話,倒不如相忘斤斧。
一首歌早抠,聽出的都是求不得,但如果自己還是連勇氣都沒有撬讽,終究還是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