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有輸入翎蹈,只是犯懶地躺在床上,所以我想單純講個故事男公。
三年前荤堪,我剛進門就見到一個可愛的女孩,她是父母陪同來的枢赔,看到我很熱情澄阳,還會主動幫我忙。
后來踏拜,她媽媽給我留了電話碎赢,麻煩我有事可以跟她說,那時我想速梗,她媽媽應(yīng)該很愛她吧揩抡。
事實上,這個女孩也很依賴她媽媽镀琉,一開始峦嗤,她總是獨自在深夜里哭泣,每天跟父母打電話屋摔,訴說著思念之情烁设。
我有時候也挺羨慕的,畢竟原生家庭不同钓试,跟她恰恰相反装黑,我跟家人算是中國傳統(tǒng)意義上的相處模式,本身也不愛親近弓熏,從來沒有像她一樣表現(xiàn)得如此親昵過恋谭,早已經(jīng)忘了上一次撒嬌是什么時候了。
這個女孩挽鞠,是我們之中年齡最小的疚颊,卻是最成熟的。
她積極樂觀信认,交際能力很好材义,學習成績也很突出,懂得為人處世嫁赏。
從一開始其掂,我就意識到我們兩個不是同路人,所以到后來便成了泛泛之交潦蝇。
大一的時候款熬,她很沮喪地說:“我一定是我們之中最晚找男朋友的深寥。”
給自己立了個flag贤牛,結(jié)果毫不意外翩迈,flag倒了,她迅速地找到了男朋友盔夜,到最后成功和她高中暗戀的男生在一起负饲,很是甜蜜。
然后喂链,她發(fā)奮努力地學習返十,拿到了國外大學的offer,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美國過著和我們完全不一樣的生活了椭微。
對于我來說洞坑,她無疑是人生贏家,我羨慕但終究不可能是我的蝇率,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人生迟杂。
第二個室友,個子小本慕,脾氣卻不小排拷。
她經(jīng)常咋咋呼呼,特立獨行锅尘,擁有自己的奇思妙想监氢,不服從規(guī)章制度,厭惡世間一切條條框框藤违、虛偽做派浪腐。
有時候,她挺任性自我顿乒,倒是顧不上什么為人處世了议街,我也因她的態(tài)度怠慢生了不少悶氣。
聽說璧榄,老師對她挺頭疼特漩,同學也認為她是怪咖,當然還有我犹菱。
她如同一陣疾風拾稳,肆意妄為地卷走了一切吮炕,吹得眾人臉生疼腊脱,卻又無可奈何。
也許龙亲,會有人認為這樣的女孩很豁達陕凹,其實悍抑,她反而是最糾結(jié)的人。
不知道多少個深夜杜耙,她都會失眠搜骡,腦海中瘋狂地冒出一個又一個想法,喜歡刷知乎佑女,看奇奇怪怪的東西记靡,黑眼圈深不可測。
后來我無意中得知团驱,她去看了心理醫(yī)生摸吠,被告知有雙相情感障礙,由此可見嚎花,情緒是有多么的不穩(wěn)定寸痢。
在我眼里,其實她很聰明紊选,學習能力也很好啼止,比我厲害多了,也比我自由自在多了兵罢,真正的不受拘束献烦,而我向往自由,可也躡手躡腳卖词。
我是羨慕她的仿荆,我沒有任性的資本,也成不了她這樣的人坏平。
第三個室友拢操,個子高,卻和第二個室友完全相反舶替。
小個子曾經(jīng)對我說過令境,她們從來都是兩個世界的人,她不可能跟第三個室友深入接觸顾瞪,否則會瘋掉的舔庶。
高個子室友,長的白陈醒,卻透著蒼白惕橙,沒有活力,看著很老實钉跷。
其實她也會很熱情弥鹦,比如經(jīng)常跟我說她在網(wǎng)上看到的奇聞趣事,熱衷于二次元,混b站鬼畜區(qū)彬坏,雷軍朦促、保加利亞妖王是她的心頭好,每天必提栓始,還經(jīng)常外放鬼畜視頻务冕,這讓小個子室友很是抓狂。
可是我總覺得她有時候很壓抑幻赚,感覺曾經(jīng)受到過不少的心理創(chuàng)傷禀忆,不太自信。
不止一次落恼,她會和電話那頭的父母吵架油湖,躲起來哭泣,流下了不被人理解的眼淚领跛。
不止一次乏德,她對我哭訴,老師針對她吠昭,同學排擠她喊括,仿佛整個天空都是灰暗的。
我很同情矢棚,因為我知道她是個單純的女孩郑什,小心翼翼地去觸碰別人,渴望更多的關(guān)愛蒲肋,結(jié)果卻適得其反蘑拯。
她笨拙的不行,有些不知所措兜粘,甚至主動把自己保護起來不被傷害申窘,她不知道別人為什么這么對她,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孔轴。
我想應(yīng)該都是有原因的剃法,曾經(jīng)我也有不太好的遭遇,當你把自己的身姿降低到塵埃里去路鹰,他人自然也能理所當然地在你身上踩來踩去贷洲,毫無顧忌。
從那開始晋柱,我便學會了自尊优构,人總是要自私點,你趴著任人踩踏始終是被人無視雁竞,當你站起來直面對方钦椭,別人才會正視你。
我曾經(jīng)給他們下定義,稍稍膚淺了點玉凯。
第一個室友是世間的花朵势腮,她活的美好联贩,嬌嫩鮮艷漫仆,長勢喜人。
第二個室友泪幌,她瘋狂掙扎盲厌,拼命跳出那個束縛她的枷鎖,憤世嫉俗祸泪,不堪其擾吗浩,蔑視凡間的虛假。
第三個室友將自己蜷縮在殼子里没隘,只為保護自己懂扼,因為缺愛而伸出觸角來觸碰世界,又因為受挫而縮了回來右蒲,沉迷于自己的小世界里阀湿。
而我則是介于第二個室友和第三個室友之中,游走于邊界瑰妄,兩頭都觸碰得到陷嘴,兩頭都抓不到,瞻前顧后间坐,我有自己的小世界卻也渴望掙脫束縛灾挨,卻只能一直流浪。
微妙的差別是竹宋,第二個室友主動劳澄,第三個室友被動,而我則是無奈蜈七。
曾幾何時浴骂,我們是沒有交集的平行線,因為緣分宪潮,在一所大學產(chǎn)生了交集溯警,然而緣分是短暫的,不久以后狡相,我們又將會重新回到平行線梯轻,擁有各自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