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2第六天
這兩天奧密克戎轉移了戰(zhàn)場,拖著疲憊的軀殼仍極具殺傷力,第四天晚上開始主攻我的嗓子鲤桥。我仿佛躺在了手術臺上,在毫無麻醉的情況下渠概,不斷接受病毒的蹂躪茶凳。那病毒美滋滋地一刀又一刀,還自帶拔干功能播揪。我當時還在夢里神游贮喧,意識并不清醒,還傻傻地為它數著:一刀猪狈,兩刀箱沦,三刀……可并沒有哄寶寶睡覺時數羊那么溫馨恬美了,這哪是嗓部spa 呀雇庙!我被騙了谓形!我在黑夜中猛地驚醒……嗓子像被病毒撕扯爛了,干疼干疼的疆前,雖然前期已經做了心理建設寒跳,可這痛感真讓人抓狂。一整晚竹椒,我基本未睡冯袍,從“手術臺”上掙脫下來,喝水蒸口鼻,漱鹽水……
可第五天早上康愤,我還是失聲了,徹底說不出來話了舶吗,聲音若是飛走了征冷,還真是可怕,此時不免心疼起安玲瓏來誓琼。相比之下我算幸運检激,我明白這只是病毒一時的偽裝,最后的垂死掙扎腹侣。這也是我這命里該有的劫數叔收,話說那玉帝也要歷個1750劫,何況我這無名小卒傲隶。一邊安慰自己饺律,不必事事憂慮,一邊強忍著疼痛吞咽食物跺株,給免疫系統(tǒng)能量加持复濒。不過這從早到晚的咳嗽,吃了藥還是不止……是不是我要向病毒示弱一點乒省,它就沒有這么強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