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創(chuàng)客”是時下最暢銷的詞,創(chuàng)業(yè)者都會以“創(chuàng)客”自居秋麸,而高云峰教授說渐排,不可一概而論。那么他是何方神圣灸蟆?
▲ 建立了卡魅CAME實驗室驯耻,并推廣到國內近百所中小學
▲為央視和北京、湖南炒考、深圳等衛(wèi)視策劃了數(shù)個科普欄目
《異想天開》可缚、《我愛發(fā)明》、《原來如此》斋枢、《魅力科學》...
▲《最高課堂》主要設計者帘靡,接受過《新聞1+1》專訪
參與了中國首次太空授課的方案論證
道具原型設計與制作、講稿撰寫等工作
導師的存在感
高云峰是清華大學航天航空學院教授瓤帚、碩士生導師描姚,也是力學專家涩赢、中國力學會理事,還是青少年科普教育專家轩勘。在桃李滿天下的同時筒扒,他還在“創(chuàng)客”領域有著特別的建樹。
“我的學生绊寻,上至航天員花墩,下至幼稚園四五歲的孩子,中間有校長榛斯、老師和大中小學生观游。雖然學習內容不同,但原理是互通的驮俗。重點是把關鍵的理念和原理通俗易懂地傳達到不同層次的聽眾懂缕。”
不說話的時候王凑,他圓圓的臉上總有淡淡的笑容在臉上搪柑,很親切。
高教授向我們聊起了他的“卡魅”(CAME——Computer Aided Manufacturing for Education計算機輔助制造)索烹,一套全新的教學實踐體系工碾,結合科學原理與藝術知識,利用數(shù)字化設計思想百姓,用“所想即所得”的授課模式渊额,讓學生自由發(fā)揮想象力,激發(fā)其創(chuàng)造潛能垒拢,幫助每個學生釋放創(chuàng)意并形成作品旬迹。
關于目前的教育現(xiàn)狀,有太多人發(fā)出聲音求类,卻只有很少人付諸行動奔垦,高教授就是這“很少人”中的之一。
他經(jīng)常奔波在全國小學尸疆、中學以及科技館椿猎,做科普報告、教學演示和教師培訓寿弱,組織科技比賽犯眠,展示卡魅的成果,指導建立教學實踐體系症革,不辭辛勞阔逼。他總是那么快樂,“導師”二字是他最享受的名頭地沮,其他都只是浮云嗜浮。
最好的親人
拋開那些圍繞著他的頭銜,他只是一位以孝為先的兒子摩疑,善解人意的丈夫危融,通情達理的父親。
因為高爸高媽不習慣北京的天氣雷袋,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南昌老家吉殃。所以一到假期,高教授總要先回老家看望父母楷怒,再做別的安排蛋勺。那年父母金婚,和妹妹一起策劃了爸媽的廈門之旅鸠删,他作為神秘佳賓出現(xiàn)在餐廳時抱完,爸媽樂得合不攏嘴了。
而與妻子的相識相知刃泡,更像是冥冥中的安排巧娱,他說,這和自己“有能力的日行一善”的理念分不開烘贴。
那天坐火車出差禁添,他遇上一位問路的老太太,因為不那么趕時間桨踪,他不但給老人家指路帶路老翘,還給老人家買了吃的。能幫助到別人心情就會很愉快锻离。
在這種好心情之下铺峭,他在火車上遇見了現(xiàn)在的太太,兩人很自然地聊天纳账,聊藝術聊生活逛薇,彼此都有好感,于是有了一見鐘情疏虫,再見傾心永罚。
他還是個很開明的父親,一直用言傳身教來影響女兒的卧秘。在“窮養(yǎng)兒富養(yǎng)女”的大環(huán)境下呢袱,他卻帶著女兒去爬山,去看海翅敌,用充滿汗水和淚水的親身體驗來培養(yǎng)孩子的自然屬性羞福。
一切知識都源自生活,而教會不如領會蚯涮,他深信治专。
在高教授的描繪中卖陵,我能想像他和女兒在爬山時一路的歡聲笑語,認識植物张峰,認識昆蟲泪蔫,知道怎樣保護自己,也知道怎樣保護大自然喘批。就像他一直在學校中給其他孩子的創(chuàng)客教育:我們來到了這個世界撩荣,就是它的一部分,應該好好認識它饶深,讓它變得更好餐曹。
發(fā)現(xiàn)一切的好
他天南海北的出差,會忙里偷閑地四處走走敌厘。問及他印象最深的地方台猴,他說:
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色,而且我喜歡發(fā)現(xiàn)它們的好额湘,比如法國巴黎的盧浮宮最有藝術氣息卿吐、廣東順德的菜最好吃、江西廬山則是最好玩的地方……
當然锋华,他從不拘泥于這些“最”嗡官,隨遇而安,在哪里都可以找到自在的感覺毯焕。
會很講究的只喝某一款茶飲衍腥,也能不講究的在機場候機時隨意點一杯咖啡,好的狀態(tài)才是他看重的纳猫。至于嘗一口感覺不好的茶婆咸,見一面感覺不對的人,他不會刻意記住芜辕,更不會妄加議論尚骄,眼里只發(fā)現(xiàn)好的。
愛好廣泛的他侵续,幾乎可以用無所不能來形容倔丈。
某年大學同學聚會,他拍攝了10個小時的素材状蜗,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剪輯成一部2小時的電影需五,主題分明,還穿插了老照片和有逗趣的文字轧坎,配上動畫和適宜的音樂宏邮,感動了所有同學。而他付出這么多,只為了開心蜜氨。
他每天都很忙械筛,忙著指導創(chuàng)客,不亦樂乎飒炎;忙著拍攝生活之美变姨,不亦樂乎;忙著把學術的成果記錄傳播厌丑,不亦樂乎;忙著用自己發(fā)現(xiàn)美的心來感受世界渔呵,不亦樂乎……
這怒竿,就是我眼中的高云峰。
過好一種生活扩氢,達成一個目標
都是一樣的耕驰,
不是由誰給予,而是“我”來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