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再有時間靜下心來想寫點東西的時候,我的個人生活已經(jīng)發(fā)生了重大變化上真。
從未婚到已婚咬腋,真正意義上受法律保護的婚姻和家庭,與戀愛完全不一樣睡互。
真實婚姻的模樣根竿,到現(xiàn)在的我還沒有足夠的發(fā)言權(quán)。
結(jié)婚之后的旅行就珠,就是傳說中的蜜月旅行犀填。出發(fā)之前猶豫了很久,國內(nèi)還是國外嗓违,北方還是南方九巡,跟團還是自助。
選擇太多蹂季,這其中難免有太多的聲音冕广,同時也有自身的限制條件。所以做好選擇偿洁,我覺得主要還是結(jié)合自身撒汉,網(wǎng)上的推薦天花亂墜,別人的建議層出不窮涕滋。都可以僅供參考睬辐,決定終究還是自己的。
我是一個很懶的人,包括任何方面溯饵。所以懶得去做什么攻略和計劃侵俗,私以為旅行的意義就在于放松,而如果為了去旅行而為了計劃頭疼苦惱丰刊,那我認為從最初就失去了旅行的意義隘谣。
很懶所以目的地確定的也很隨意,出發(fā)前兩天才定了機票啄巧。云南寻歧,一個離東北很遠很遠,遠到需要從東到西從北到南的距離秩仆。在北京中轉(zhuǎn)码泛,兩三天時間算是我的回憶之旅。不要臉的說算是我的第二故鄉(xiāng)澄耍,所以不管什么時候都會有一種綿長的懷念感噪珊。
說出來可能沒人相信,我從小就覺得每個地方都有屬于那個地方的氣息逾苫,就是空氣里的味道不一樣,具體而言又描述不出來枚钓,只有我在突然想念某個去過的地方時首先就會想到那種味道铅搓,獨一無二的,陌生又熟悉搀捷。
7月的北京悶熱又潮濕星掰,人人人人的場面一如從前。除了帶著王先生去了兩個聞名景點之外嫩舟,回憶之旅的重點就是與老朋友們的重聚和學校的故地重游氢烘。
畢業(yè)三年,再重新坐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好像每個人都沒變家厌。
我們能夠相識大概是世界上最奇妙的緣分和榮幸播玖。七年前素昧平生的我們因為一場傳說中能夠改變命運的機遇相識,用了四年的時間慢慢相處饭于,然后又服從命運的安排各自離場蜀踏,又過了三年,我們還能坐在一起掰吕,僅僅是見上一面果覆,已經(jīng)讓我感到莫大的幸運。
這次分別的時候我叨咕著不知道下次再見會是什么時候了殖熟。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局待,可能忙著忙著時間就過去了,忙著忙著聯(lián)系就少了,忙著忙著我們就老了钳榨。
其實人都很奇怪舰罚,現(xiàn)在交通和信息都越來越發(fā)達,城市和城市間的距離越來越短重绷,反而人和人之間的距離卻越來越遠沸停。我們總是很忙。忙著工作忙著生活昭卓,忙著為了生活而生活愤钾。所以很少還會騰出時間特意去看望一個朋友,放下手機和朋友坐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候醒,放下鏡頭用眼睛去看看風景能颁。
北京的節(jié)奏很快,地鐵里的人行色匆忙倒淫,街道上的車輛來來往往伙菊。組成這個大都市的每個人都在為了自己拼命,有的人是為了生存敌土,有的人是為了生活镜硕,有的人是為了生活的更好。十點半的地鐵也找不到座位返干,站在我旁邊的女孩看不出疲憊兴枯。王先生在路燈下問我是否后悔,要不然我也會是這城市里的千萬分之一矩欠。我聞了聞北京路邊獨有的我不認識的大樹的味道财剖,說說不上后不后悔,只是現(xiàn)在再回頭看突然明白無論選擇哪種生活都是一種妥協(xié)癌淮。
要么向現(xiàn)實妥協(xié)躺坟,要么向自己妥協(xié)。因為我又慫又懶乳蓄,所以我選擇后者咪橙。
良鄉(xiāng)校區(qū)太遠,所以只在路過的時候去了阜成路虚倒。想去學校周圍熟悉的店里吃個晚飯匣摘,卻發(fā)現(xiàn)那里熟悉的店鋪全部都變了模樣,只剩711還屹立不倒裹刮。所以人還是不要過度沉浸在懷念過去音榜,因為你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是你的過去只有你,連烤冷面的小攤都被清理了你還要把時間浪費在回憶里么捧弃。
現(xiàn)在想想赠叼,經(jīng)歷過總是珍貴的擦囊。無關(guān)結(jié)果,就過程而言嘴办,經(jīng)歷了就會很充實瞬场。
我從十八線小城市考進北京,然后又回到十八線涧郊。朋友圈里曾經(jīng)的同學有的剛剛研究生畢業(yè)贯被,有的在北上廣一線城市有了自己的名字。而我選擇在這一方土地成家結(jié)婚妆艘,可能以后幾十年也會在這里終其一生彤灶。
生活有一萬種方式。你會見過山川大河批旺,你會跨過涓涓小溪幌陕,你會見慣高樓霓虹,你會難舍柴米油鹽汽煮。于蒼茫宇宙搏熄,地球只是一顆行星,于偌大時空暇赤,我們不過是一粒微塵心例。我們每天為了自以為萬分重要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而誰又能逃離得了時間的長河鞋囊。所以生活中在每一個重要的路口能夠有的選擇止后,就已經(jīng)比那些無路可走的人幸運的多了。太多的時候失暴,我們都是被時間推著走坯门,你也不知道怎么就讀了不熟悉的專業(yè)微饥,上了沒想過的大學逗扒,找了不感興趣的工作,忘記了年少時的承諾欠橘。
沒有真正的離別矩肩,也不知道下次的再見。離開北京的時候悶悶的天空終于下起了小雨肃续,我們從東邊起飛黍檩,一路兩千多公里,去往下一個目的地始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