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在增長,感受到的痛苦也不斷在遞增耳幢。
有了現(xiàn)在這樣切膚的痛,痛徹心扉的感受欧啤,才發(fā)現(xiàn)年少時種種自以為承受不了的痛不過是無病呻吟睛藻。
誰沒有難捱的時候,只不過大人們會藏著掖著邢隧,不赤裸裸的暴露自己的脆弱店印。而少年不懂,稍被刺激便以為天要塌了倒慧。
我也走過那樣一段年少的黑暗期吱窝,傾訴無能,便只好躲在自我的世界里自怨自艾迫靖,加上那年紀特有的敏感多疑院峡,時常會覺得自己走不下去了炉旷。
那是很糟糕的日子优烧,當有了那種想要結(jié)束的念頭,便會想法設法的折騰自己铃拇,讓自己看起來悲慘不堪盹牧,走不下去的念頭愈加堅定俩垃。
那時心理健康問題還沒被關(guān)注励幼,但自殘一詞卻很流行。有時候控制不住瘋長的負面情緒口柳,難免就想做傻事了解苹粟。
好在勇氣還是差了那么點。
也逐漸意識到跃闹,自己并沒有那么健康嵌削。
后來開始學習心理學,很大一方面是希望自我拯救望艺。
結(jié)果還是不遂人愿苛秕,缺乏的始終還是缺乏,你無法回到過去去給予找默,也無法抹去不好的影子艇劫。只能告訴自己閉眼不看,想些愉快的惩激,美好的店煞,要朝向積極美好的未來邁進。
可是我從未相信未來會是美好的风钻,怎么有動力去邁進顷蟀。
好處還是有的,對于毀滅自己這種想法已經(jīng)被打壓下去魄咕。不過也說不出是自己成長了衩椒,懂事了,還是只是更加懦弱罷了哮兰。
面對著真正的痛苦時毛萌,就像在茶幾的兩端,我看著它它看著我喝滞,彼此沉默地抿一口茶阁将。我沒打算逃避它,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它打交道右遭。
我說做盅,如果對待所有事物都能懷著一種“關(guān)我屁事”的心態(tài),日子應該會好過很多窘哈,可我偏偏又不生作成那樣灑脫的人吹榴。明明一些沒必要往自己身上扛的包袱,我也不愿卸下滚婉。正如看著親近的人們图筹,我知道他們都病了,但我救不了他們,那就算了吧远剩,反正我也是病入膏肓的人扣溺,可就是覺得自己于心有愧。
病的人太多太多瓜晤,我不該把他人的痛苦當作自己的痛苦消化锥余。
我扮演不了助人自助的角色,因為我容易入戲太深痢掠。
或許走不下去的時候驱犹,爬過去就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