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歧沪,終于結束的起點歹撒。
這周過去,樂壇最大狂歡诊胞,想必就是五月天在3月29號這一晚舉辦的二十周年演唱會暖夭。
這一夜,無論是在臺北現場還是守在屏幕前的五迷撵孤,熱淚盈眶迈着。
曾經玩笑著說:五月天有著整容般的唱功,他們可以讓我這個天秤顏狗完全忽略其外貌而深深喜歡上他們早直,看著他們當年專輯封面寥假,那違和的鍋蓋頭,那褪不掉的嬰兒肥霞扬,那寬松邋遢的衣服褲子糕韧,那怎么也擺不好的pose,只讓我覺得特別可愛喻圃,看到了就會不自覺地傻笑萤彩,想著:
現在五個怪大叔當年竟然是這么個哈哈哈青澀模樣。
還記得去年在奧體和你們一起狂歡后斧拍,深夜擠進地鐵雀扶,看到滿滿的都是臉上畫滿五月天油彩的五迷時的激動,好像一瞬間自己在來了才一個月的南京其實并不孤獨肆汹,因為還有這么多因同一個心愿而聚集的五迷愚墓。
當時,身后一個老奶奶問我:小姑娘昂勉,你這臉上畫的五月天是什么袄瞬帷?我當時頓時昂著頭岗照,帶著一股可以代表在場所有五迷來回答這個問題的驕傲說著:
五月天是一個我們都很喜歡的組合村象,今晚他們在奧體開演唱會哩笆环。
去年邂逅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今年厚者,五月天迎來了他們的第二十年躁劣。
有一種遺憾是并不是每一個五迷都陪了五月天20年,但當我們從喜歡上五月天的那天起库菲,便開始循著他們成長的路跡账忘,坐上時光機,聽他們講述志明和春嬌的故事蝙昙,看他們如憨人一般在舞臺跌撞闪萄,努力地汲取著五月天當年走過的歲月。
從拿一把吉他奇颠,找一個和弦败去,呆一夜的排練室,混跡酒館的駐唱烈拒,登一個沒掌聲無聚光的舞臺圆裕,背負音樂節(jié)的重量,到今天走過了20年的跌宕歲月荆几,收獲一眾死忠粉吓妆,成為第一個在麥迪遜廣場開演唱會的華人團體,登頂亞洲演唱會之王吨铸。
對于五月天來說行拢,20年走過,當初歌中的生命中的絕對诞吱,或許就是阿信對粉絲說的舟奠,有一天,我們會拄著拐杖上臺房维,只要你們肯把手中的熒光棒換成拐杖帶來沼瘫,我們還是會為你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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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說:想起第一次跟大家在live?house見面咙俩,場面只有十幾個人耿戚,不知道這些初次見面的朋友,都在哪里阿趁,如果過了二十年膜蛔,還能在“人生無限公司”演唱會看到你們,那感覺一定很特別脖阵。
是啊飞几,多少五迷都希望著自己是那群人里的一個。
用了20年看一個樂隊的成長独撇,陪他們從黯淡走向閃光屑墨,人生這為數不多的二十年里,你陪了五月天一路纷铣,五月天也陪了你一路卵史,這樣,我們都成了彼此生命中特別而又絕對珍惜的存在搜立。
五月天用二十年實現了自己的夢想以躯,而我們愛五月天愛著他們的夢想,其實也是在愛著這樣愿意相信溫暖歌唱的自己啄踊,八十歲的時候忧设,和五月天一起再唱一首笑忘歌,和五月天一起志愿只要平凡快樂颠通,誰說這樣不偉大呢址晕?
生命再長不過煙花落下了眼角,世界再大不過你我凝視的微笑顿锰,五月天的歌曲之所以擁有打動人心得力量谨垃,我想是因為他們懷著最真摯的感情唱著我們的青春,無可替代的硼控,刻骨銘心的青春刘陶。
懵懂的情愫,難忘的感動牢撼,刻骨的思念匙隔,放棄放肆放縱放空的盛夏,然后釋懷熏版,然后和解纷责,然后成長,然后和這個世界和平相處纳决。
他們的歌聲給我們共鳴給我們歸屬碰逸,或許某個盛夏,他們就曾是我們夜空中最閃亮的星阔加,聽著我們心底曾經的孤獨和嘆息饵史。
陪伴著我們的五月天,也是我們生命中一種溫暖的絕對胜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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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3月29日胳喷,《野臺開唱》首度擴大為二日的活動,在聯盟人手不足的情況下夭织,阿信接下了徹夜看守器材的任務吭露,在大安森林公園露天音樂臺前的長椅上,看著幾個小時前熱鬧非凡尊惰,而這時卻空無一人的舞臺讲竿,路燈和數以百計的蚊子陪伴放大了寂寞的感覺泥兰。
那一年阿信想著:遙遠遙遠的以后,會不會有人記得我题禀?在這個寂寞的星球鞋诗,曾這樣的活過。
很多年過去后迈嘹,當阿信傾全力投入五月天第九張專輯《自傳》的歌詞創(chuàng)作中削彬,某一天深夜,他穿起外套戴起耳機秀仲,竟漫步回了這個老地方融痛,就和當年一樣,阿信獨自一人坐在音樂臺前的同一張長椅上神僵,
“我身在當時你雁刷,幻想的未來里……√敉悖”
很想坐上時光機安券,來到1997年的阿信身邊告訴他:
其實,未來里還有千千萬萬個和你約定八十歲把熒光棒換成拐杖的我們氓英。
僅以此文獻給永遠的五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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