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稠曼,在云隱山谷的時候,梅花精靈公主見林靈急于去追趕摩門,顧不上把云隱山谷的糕點帶上椿胯。就讓西西和圓圓把林靈來不及帶走的那個大籃子親自送到魔法花園來。還叮囑她們一定要等到林靈回來再回云隱山谷剃根。
眼下哩盲,這個梅花形狀的大籃子就擺在小木屋的餐桌上,看起來幾乎跟餐桌一樣大狈醉。這只紅色的大籃子為樸素的小木屋平添了一種喜慶的氣氛廉油。
大家一擁而至來到了小木屋里。大籃子里散發(fā)出的香甜氣息彌漫了整個屋子苗傅。精靈們受到這股香味的引誘抒线,感到更加饑腸轆轆。他們已迫不及待要品嘗美味了渣慕。
善解人意的丁叮趕緊打開籃子嘶炭,從里面拿出一瓶瓶的梅花蜜釀,取出一包包的金絲梅花糕和一盒盒的五色梅花餡餅逊桦。
田甜和林靈則忙著把這些甜香撲鼻的美食分發(fā)給每一個精靈眨猎。
梅花精靈做的點心真是不同凡響啊强经!
梅花蜜釀色澤微紅宵呛,喝起來甘香清醇,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夕凝。
金絲梅花糕形狀如真的朱砂梅梅花一般無二宝穗,細密的花蕊絲絲可見,每一絲花蕊上頂著一點金色的花粉码秉。聞著香而不濃逮矛,入口綿而不散,回味甜而不膩转砖⌒攵Γ總之一切都是恰到好處。
五色梅花餡餅的形狀并不出彩府蔗,如普通的五瓣花晋控;一共有五層,五層的顏色分別由瑩白色姓赤、淺粉色赡译、深粉色、白紫色不铆、大紅色五色組成蝌焚;每一層的餡料味道都不一樣,或甜或酸或辣或咸或苦誓斥。
五色梅花餡餅妙就妙在這味道上只洒。這五色梅花餡餅單層吃起來也就只是一種味道,可是如果兩層或三層疊起來吃劳坑,兩仅仆、三種味道糅合起來的味道竟然變幻萬千,每一口的味道都不盡相同这揣。令人回味無窮穗酥,食之難忘。
丁叮說(丁叮是從西西和圓圓那里聽來的)蔑穴,做這些糕點所取用的水是收集自梅花花瓣上的雪化成的水忠寻。而且雪還必須是當天剛下的雪,隔一天的雪就積了灰不能用了存和。
大家聽了驚奇不已:居然連做糕點所用的水都考究到這個地步奕剃。
大伙兒一邊興趣盎然地欣賞著,一邊津津有味地品嘗著捐腿。吃完只覺得齒頰留香纵朋,余香滿口。大家紛紛豎起大拇指對云隱山谷的糕點贊不絕口茄袖。
吃飽喝足操软,月亮已經(jīng)升起來了。精靈們心滿意足地散去宪祥,各自回去休息聂薪。
丁叮家乘、田甜、金斤和林靈圍坐在桌子邊藏澳,四個人開始談起各自的經(jīng)歷仁锯。
丁叮第一個開口,他說:
“今天早上翔悠,林靈走了以后业崖,我和田甜還有知更鳥小小準備去金斤的石屋去一趟,看看金斤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蓄愁。
田甜想到金斤挖過一條地道双炕,可以從他家直接來到魔法花園的老泡桐樹那里。
雖然我們從來沒走過那條地道撮抓,但是我們想既然金斤可以通過妇斤,那我們走地道也應該沒問題。
于是胀滚,我和田甜以及知更鳥小小一起向老泡桐樹走去趟济。
就在我們快要走到地道的洞口時,我們發(fā)現(xiàn)從洞口爬出了一個小矮人咽笼。他穿著黑斗篷顷编,戴著大兜帽,兜帽大得把整個臉龐都罩住了剑刑。他的身材體型跟金斤幾乎一模一樣媳纬。
我們剛開始都把他當成了金斤。后來看到他一見了我們竟然又想鉆回洞里施掏,一整個人顯得慌慌張張的钮惠,我們才懷疑他并不是金斤。
于是七芭,我和田甜搶上前去素挽,一把抓住了他。我把他的兜帽掀開一看狸驳,發(fā)現(xiàn)這人果然不是金斤预明。他的胡子比金斤多,看起來比金斤年紀大耙箍∽罚”
“一定是阿奇”缋ィ”林靈忍不住插嘴說阅酪。
“對!”本來就是個話嘮的田甜早就按捺不住了,趁著丁叮的敘述被打斷的機會趕緊接上了口术辐,他講得可就啰哩啰嗦得多了砚尽。
“我和丁叮王子同時問他:‘你怎么會從這里出來?金斤呢辉词?金斤在哪里尉辑?’
他(那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他叫阿奇)答非所問地連說了幾遍金斤沒事。他越說金斤沒事我們就越擔心金斤有事较屿。于是我們就一起鉆進了地道。我們讓他在前面帶路卓练,讓他帶我們?nèi)ヒ娊鸾铩?/p>
地道很矮隘蝎,只有小矮人才可以直著走,我們只能彎著腰走襟企。哦嘱么,忘了說了,知更鳥小小也去了顽悼,它飛在最前面曼振。
地道里不算太黑,金斤把地道做得挺考究的蔚龙。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顆夜光石鑲嵌在地道一邊的墻壁上冰评。
有了夜光石的照明,我們在地道里走得很順利木羹。大約走了六分鐘吧甲雅,我們就來到了金斤的石屋。
我們到的地方是金斤的客廳坑填。哇抛人!這個客廳不愧是能工巧匠打造的∑旯澹客廳里石桌妖枚、石椅、石凳苍在、石幾一應俱全绝页,全都雕刻得精美無比;天花板中央吊著水晶裝飾的石燈忌穿、天花板四周的壁燈是用黑曜石做的抒寂;還有擺在壁架上的動物石刻,雕刻得簡直就是栩栩如生掠剑;還有……”
“好了屈芜,好了,這些以后再說,現(xiàn)在先說正經(jīng)事井佑。你們到底找到了金斤沒有属铁?”林靈不得不出聲打斷了田甜嚴重跑題的描述。
“我這不是正要說嘛躬翁!”田甜對自己精彩的演講被人打斷頗有些遺憾焦蘑,他喝了口梅花蜜釀潤了潤喉嚨,又開始說道盒发,
“我們在客廳里沒找到金斤例嘱。于是丁叮王子把客廳里正對石桌的一扇石門打開,發(fā)現(xiàn)那里面原來是個廚房宁舰。而金斤正暈倒在地上拼卵。廚房的門是緊閉的,知更鳥小小推不開門蛮艰,所以第一次去的時候就沒發(fā)現(xiàn)金斤腋腮。”
“我明明是被阿奇打暈的壤蚜,他趁我不注意時下的手即寡。”金斤不滿地對田甜嚷嚷道袜刷,盡管田甜的說法也沒什么不對聪富。
“好好好,那接下來的事就你來講吧水泉!”林靈笑著對金斤說善涨。
“哎,哎草则,我還沒說完呢钢拧,”田甜急了,眼看自己好不容易搶來的話語權(quán)又要被奪走炕横,田甜開始口不擇言源内,
“金斤當時跟死了一樣,我們都急壞了份殿。阿奇那個壞蛋就是在我們一片混亂時趁機逃跑的膜钓。
我先不說他,還是繼續(xù)來說金斤吧卿嘲,免得再跑題颂斜。
金斤當時牙關緊閉,已經(jīng)完全不省人事拾枣。丁叮王子給他掐了半天人中他都沒有反應沃疮,最后還是我給他做了人工呼……嗚嗚……”
田甜的嘴里被金斤猛地塞進一整塊五色梅花餡餅盒让。田甜除了發(fā)出“嗚嗚”聲表示抗議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司蔬。
田甜氣得只翻白眼邑茄,可他力氣沒有金斤大,拿金斤一點辦法也沒有俊啼。
林靈和丁叮見到如此滑稽的情景肺缕,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得臉都紅了授帕。
最后田甜舉手表示投降同木,金斤才笑嘻嘻地放過了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