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忱叭。
我真的想回家。
我真的真的很想回家……
經(jīng)過了兩次跳槽今艺,我的情緒進入了人生最低谷韵丑。
第一次跳槽,僅僅是因為自己在一個地方待了五年虚缎,過得太安逸太撵彻,太有條不穩(wěn)了,從而感到厭煩实牡。
試想千康,在同一個崗位上,每日不斷的重復(fù)著前一日的工作铲掐,一干就是五年拾弃,這是多么令人難以接受啊。尤其是看到身邊的前輩摆霉,都是用八年豪椿、十年的時間和青春,每日都是一成不變地“彬彬有禮”携栋,才熬出一個崗位上的小晉升搭盾,我就有一種日子過到頭了的滅頂之感。
或許我如現(xiàn)在一樣再混上五年婉支,按照圈內(nèi)講究論資排輩的“長久奮戰(zhàn)”的潛規(guī)則鸯隅,也能換得一個晉升小主管的機會。但是向挖,那又能怎么樣蝌以?不就是像我的主管一樣,頭發(fā)花白外加部分禿頂何之,然后繼續(xù)悠悠地做著重復(fù)的工作跟畅?
想著想著,我?guī)缀醯靡钟袅巳芡啤榱伺c這種看得到盡頭的未來決裂徊件,我在朋友推送的一份招騁的信息上發(fā)送了簡歷奸攻,中。
其實我并不了解我下一個要去工作的公司前景怎么樣虱痕?我報的崗位“助理攝影師”有幾分內(nèi)容是我向往或能勝任的——我只是知道自己想用最快的速度逃離這種按步就班睹耐,長年累月不變化的工作環(huán)境!
記得終于開始到新公司報到了部翘,好有解脫感硝训。然而,新環(huán)境上班的笫一天略就,就認識到周邊的一切事情,都變得那么的不順心晃酒,不順眼表牢。
在新公司,我熬了兩個星期后贝次,我莫名其妙地總在傷心崔兴,一不小心就哭泣!我怎么啦蛔翅?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郁郁癥嗎敲茄?那我是重度、中度山析,還是輕度堰燎?(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