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海馬”臺風出乎意料地轉向了汕尾寡夹,記不清這是近年來家鄉(xiāng)第幾次遭遇臺風了处面。風水先生說,前幾年這里建核電站菩掏,破壞了風水魂角,因此頻受風雨之災。
氣象學與玄學和佛學的關系如何我不得而知智绸,但光挪動羅盤野揪,拜佛念經,是趕不走臺風传于,避不了地震的囱挑,平安除了念在嘴里,還須我們自己去行動沼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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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臺風登陸汕尾市平挑,廣州這里沒有多大波瀾,一早起來以為能看到橙色警報免去擠地鐵之苦系草,結果還是乖乖背上夢想帶著疲倦去公司通熄。
晚上回到宿舍,打回家里問起找都,家里情況還不算惡劣唇辨,并沒有受太大影響,雨水如注這是常事能耻,確認無事之后也安心了赏枚。
家鄉(xiāng)在汕尾市靠海的一個小鎮(zhèn)上,名為碣石晓猛,以前這里極少有自然災害饿幅,我親歷的有一次是在90年代的地震、2000年初的臺風戒职、2013年的天兔臺風以及今年八月份的妮妲臺風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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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90年代那次地震,我那時候十歲不到洪燥,看到家里柜子上的瓶子一直在晃動磕秤,心里十分恐慌。但印象中后來也沒造成多大損失捧韵。每當其他省市在發(fā)洪災或者地震時市咆,家鄉(xiāng)總是平安無事,大家只有新聞上獲知別處的災情時才有一絲擔憂再来,但這擔憂很快就消散了床绪。
而臺風那年我大概十歲左右,很多家里都帶著米袋裝滿沙石,放到鐵皮的屋頂上去癞己,又綁了粗粗的一捆麻繩,將整座屋子捆住梭伐,然后在地上打一根長釘痹雅,用以固定繩子。
我看到有些屋頂?shù)蔫F皮和鐵架糊识,在風雨中搖搖欲斷绩社,不斷發(fā)出掙扎的聲音,猛烈的風一踩油門赂苗,呼嘯而過愉耙,它終于承受不住,直接被掀走拌滋,被拖著直落到地面上朴沿,擦除刺耳的聲音,甚至碰撞出些許火花败砂,幸而落地處沒有行人赌渣。可以想象那家人正忙著拿水桶臉盆來接水昌犹。這情景至今依然歷歷在目坚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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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2013年“天兔”臺風造成的損失達歷史之最。風把沿海公路邊上廣福寺的一座佛祖像吹低了頭斜姥。這尊佛像據(jù)稱是耗資五千萬建設的鸿竖,有人戲謔說,這是佛祖在向天兔低頭铸敏,祈求它放過碣石人民缚忧。且不論這尊佛像的工程質量如何,大家對自然災害還是抱著樂觀態(tài)度的搞坝。
三十米大道尾那里由于地勢低洼搔谴,積了成人膝蓋高的水,極大影響了人們的出行桩撮,其實積水的地方還有很多處敦第,地方政府也多次維護,但效果并不佳店量。人們平時的念佛保佑也變成了哀嘆咒罵芜果。
今年的八月份,妮妲臺風登陸珠江口融师,汕尾又受到影響右钾。那些年淹了好幾回的三十米大道,依然在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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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碣石是佛家圣地舀射,自有佛祖保佑窘茁,所以大災大難都能被化解。每逢初一十五脆烟,或是佛教盛日山林,大家都會上香保佑,玄武山常年香火鼎盛邢羔,人們說心誠則靈驼抹。不管這是否迷信,但在大家心里拜鹤,總有一個愿望框冀,那就是保佑家人平安。
而近幾年來碣石的自然災害發(fā)生得比較頻繁敏簿,可能不止碣石明也,由于氣候變化,其他省份也是如此极谊。
但玄學先生另有一套說法诡右,說這里幾年前建了核電站,破壞了風水轻猖,因此近年來才頻受風雨之災帆吻。“天兔”那年被風吹倒的佛像至今還沒恢復呢咙边。
碣石是一個小鎮(zhèn)猜煮,對于自然災害的防御能力還是挺弱的,由于多年來相安無事败许,大家的防災意識難免淡薄王带,祈求佛祖保佑好像成了唯一的保護方式。但大家心里都知道市殷,光靠挪動羅盤愕撰,拜佛念經,是趕不走臺風醋寝,避不了地震的搞挣,平安除了念在嘴里,還須我們自己去行動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