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開始用簡書漓滔,到現(xiàn)在也只有一篇文章编饺,兩個草稿。且不論質(zhì)量响驴,但是數(shù)量就已經(jīng)讓我愧疚不已透且。
“越活越回去了。”很多人都會這么講吧秽誊。而我鲸沮,為什么越活越不如從前了」郏看著前兩天的隨筆讼溺,驚訝于那樣的表達,竟有一些韻腳最易。再往后怒坯,也寫不出那種寧靜的生動。
明顯感受到了自己和自己的斷層藻懒,將生活過成了散點圖剔猿,記不清之前的自己講過什么,做過什么束析。這算是自我迷失嗎艳馒?我好像還是我,右手指上的傷疤還在员寇,眼中的光還在弄慰,四肢還在。我好像也不是我蝶锋,所有在大腦中閃過的東西陆爽,再也沒有被記起來。
后來沒有去上海扳缕,鬼使神差的來了北京慌闭。在獨自踏上火車的時候,就注定后來每天的夜路也是要自己走的躯舔。
最常做的驴剔,還是發(fā)呆,不算冥想粥庄,只是發(fā)呆丧失。就像靈魂出竅,而我并不知道它飛向了哪里惜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