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那么一天,我們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宦言。
作者:勺粑
前幾天扇单,在我朋友的強(qiáng)烈建議下,我去醫(yī)院檢查了我的間歇性精神失常奠旺。
我也不是總得這種病蜘澜,就不知道去找誰。
那天早晨响疚,我早早地起來鄙信,洗漱,換上好看又干凈的衣裳忿晕。
吹了吹我的頭發(fā)装诡。
就給自己打了個電話“嘟嘟”不一會兒,就有人接了践盼。
我一聽鸦采,哎呀,還真是我自己的聲音咕幻。
我說渔伯,喂,你好肄程,干嘛呢锣吼。
喂选浑,你好,干嘛呢吐限。
扯犢子呢鲜侥,丫個傻逼。
扯犢子呢诸典,丫個傻逼描函。
對,我就是他媽一個大傻逼狐粱。
對舀寓,你就是他媽一個大傻逼。
我就掛了電話肌蜻,匆匆忙忙地跑出去了互墓。
就在路邊的一個電線桿子上,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以治我這種病的神醫(yī)蒋搜。
我在“包小姐”“通馬桶”“治療各種男性疾病”中間發(fā)現(xiàn)了一則廣告篡撵。
上面寫著治療各種心理疾病、精神病豆挽、失眠抑郁等等等等亂七八糟的育谬,中國權(quán)威XX醫(yī)生、國際XX屆專家帮哈、宇宙無敵XX科主任膛檀,聯(lián)系人:馬XX,電話:xxxxxxxxxxx娘侍。
這丫靠譜啊咖刃,我心想,于是立馬打了個電話過去憾筏。
喂嚎杨,馬大夫啊,我是精神病呀氧腰。
對磕潮,我姓京,名慎餅容贝。哦哦哦,好的我預(yù)約您一下之景。待會見斤富。
于是我屁顛屁顛地順著地址就找了過去。
馬大夫熱情地接待了我锻狗,還給我遞上了茶水满力。
我喝了一口焕参,感覺味如貓尿,就趕緊放下茶杯油额,和大夫說我的病情叠纷。
是這樣,我呀潦嘶,就是尿急尿頻涩嚣,弄得我還老失眠多夢。后來就睡不著啦掂僵。
呀航厚,馬大夫跟個太監(jiān)似地叫了一嗓子,您這可能要抑郁呀锰蓬。
可不是呢幔睬。我吧,晚上失眠抑郁芹扭,白天還老出現(xiàn)幻覺呢麻顶。
呀,馬大夫跟太監(jiān)被人踩了一腳似地叫了一嗓子舱卡,您這可是雙重精神病呀辅肾。
先說說您這個精神分裂吧,這個精神分裂就是精神病里頭比較嚴(yán)重的一種了灼狰,他主要是由于精神活動和這個行為活動環(huán)境不協(xié)調(diào)造成的宛瞄,這還是簡單的來說。
我一聽交胚,丫靠譜啊份汗。
趕緊告訴他,我吧蝴簇,主要還就是分不太清昨天和今天的事兒杯活。
我往后看啊,清清楚楚熬词。
往前看旁钧,真是往昔一去不復(fù)返,就跟這輩子白過了一樣互拾,什么都留不下歪今。
總的來說,我看著昨天就像是明天即將發(fā)生颜矿,往前一看就看到了我的以后一樣寄猩。
我的明天都是發(fā)生過的已知,可我的昨天就是摸不到看不透的蒙蒙白霧骑疆。
…………
不久我就昏昏然走出了馬大夫的住所田篇。
夕陽西下替废,我左手攥著我的右手很是憂傷。
旁邊雜貨店的老板娘長得像一頭老母豬泊柬,我真想拿一把剪刀把她的豬耳朵剪下來椎镣。
夕陽西下,我左腳狠狠地把右腳穿著的皮鞋踩了下來兽赁。
遠(yuǎn)處放學(xué)的孩子你追我趕地嬉戲玩耍状答,我想起了我小時候這么大的模樣時候躲在拐角處偷偷跟蹤老師,半夜吊在老師家房頂子上闸氮,扣鼻血出來滴到老師的眼睛里剪况。
夕陽西下,我左眼斜斜得想要看到右邊的世界蒲跨,于是我把兩只眼珠摳出來掉了個位置译断。
風(fēng)呼呼地吹,吹過我的耳畔或悲,我聽見它拼命奔跑的聲音孙咪。
我抬起手,映著落日余暉巡语,亮晶晶的細(xì)沙從我手指間滑過翎蹈,亮晶晶的,細(xì)細(xì)的男公。
我看著每個人頭頂上飛出來亮晶晶荤堪、細(xì)細(xì)的沙子。
我知道枢赔,他們都飛走了澄阳,我們就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