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洗了一雙鞋子熊杨,放在樓下露天的空地上晾曬癌别。中午出去了一趟戒财,在外期間下了一場雨阅束,下午回來時發(fā)現鞋子不見了,這時我的想法是可能是好心人幫我收了放在附近雨淋不到的地方了躬存,而不是去想鞋子被偷了张惹。結果證明我的想法是正確的,鞋子掛在了附近的一個衣架上晾曬岭洲。
這件事引起我的思考宛逗。我們有時會有這樣的想法,當我們發(fā)現有個東西丟失了盾剩,或者暫時找不到了拧额,我們會對這件事做最差的預估,然后情緒變得很差彪腔,但是這種預估卻是毫無根據的侥锦。這讓我想起許多年前的一件事,那時我上初三德挣,一天天很晚了恭垦,而我爸遲遲不回來,我和我媽給他打電話無人接聽格嗅。于是我們擔心我爸是不是出事了番挺,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擔心越來強烈,直到最后我爸安然無事地回到家里我們才放心屯掖。事情證明我們的擔心是毫無根據的玄柏,我們對于事情的演繹完全是自己想象出來的。
然而如果事情有一個前提贴铜,這種自我想象的擔心則可能會完全改變粪摘。比如說今天的下雨事件,或者當時我爸的電話打通了绍坝,這樣我們就不會把事情預估得很差了徘意。
有這件事我得出兩點思考,第一轩褐,大部分時間椎咧,我們都是非理性的,發(fā)生一件事不去主動尋找客觀依據把介。第二勤讽,另一方面我們依賴于一個依據蟋座,在沒有依據的情況下我們會臆想出一個依據出來,當有依據時我們會更安心脚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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