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天開始亭敢,我們小區(qū)的管控放松了 - 這當然是因為連續(xù)六次核酸檢測一次也沒有發(fā)現(xiàn)陽性的原因齐媒。
解封是靜悄悄地開始的栋猖,沒有抖音里那種聚集在門口打著旗幟往外沖的場景叨咖。解封那天早晨,我甚至還不知情矢劲,正好到大門口取快遞赦拘。上海正值風雨,被風雨打落的香樟葉零落一地卧须,春正好另绩,空氣清新,三輛小車排在門口花嘶,只見門閘升起,第一輛車緩緩開出大門蹦漠,后面兩輛跟著啟動椭员,我心里一松,向門衛(wèi)求證了一下 - 果然可以出入了笛园。個人出入小區(qū)需要辦理人員出入證隘击,那是一張名片大小的紙卡片;車輛出入要有車輛的出入證研铆,一張粉紅色的10x20厘米大小的紙埋同。
此后三天,我買了兩次菜棵红,收到一個快遞凶赁,做了一次自測。
第一次,前天虱肄,去了馬路對面獲得政府允許仍然在營業(yè)的清美超市致板。
我去的時候,東西倒是還沒有完全搬空咏窿,油鹽醬醋都有斟或,零食也有。甚至還有蔬菜水果集嵌,但是看著不鮮活 - 日常她家也這樣萝挤。我感覺可以買的是榨菜、海蜇根欧、腌豆角怜珍,于是買了不少,買榨菜的時候有點不忍心咽块,因為我拿了幾包以后绘面,就剩不了多少了,想了一想侈沪,看看店里人也不多揭璃,應該已經(jīng)大買過一輪了,我是來得晚的亭罪,既然有剩下瘦馍,那大概不是每一家的必須品,況且应役,明天應該還會補貨情组,那么我就拿了吧,又不是不付錢箩祥!回到家里也沒有跟家里人吹噓院崇,這些東西他們平常不太愛吃,買回來純屬預防萬一袍祖,餓的時候自然會吃的底瓣。家人愛吃的魚沒有買到,魚缸里只剩下水蕉陋,店員也不在捐凭,想打聽一下也沒有人可以打聽,只能自己猜想 - 這大概是因為江浙一帶對上海封鎖的原因凳鬓。上海的海河鮮茁肠,多數(shù)來自江浙皖,這段時候因為受累于上海缩举,疫情也發(fā)作起來垦梆,網(wǎng)上消息匹颤,江浙都已經(jīng)禁止車輛來往于上海,超市里海河鮮斷貨似乎印證了這一點奶赔。寫到這里覺得上海有些凄涼惋嚎。
我以前走在上海的街頭,仰望著鋼筋水泥站刑,看到物價那么貴另伍,喝一口水都非要口袋里有錢不可,早就對朋友說過绞旅,上海其實是一個沙漠摆尝,十分可怕。倘若遇到天災人禍因悲,缺少生活供給堕汞,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悲劇。這一場疫情晃琳,大概使得所有人都不得不同意我的觀點了讯检。
第二次,也就是今天卫旱,去了菜場 - 菜場是在疫情下得到政府允許繼續(xù)營業(yè)的場所人灼。這一次大有收獲,草莓顾翼、梨投放、雞蛋、黃瓜适贸、蘿卜灸芳、香蕉、夫妻肺片拜姿、黃鱔烙样,乃至于不能依靠平常的運輸工具 - 共享單車運回家,只好打電話叫孩子爸開車過來運輸蕊肥!等到順利裝貨上車误阻,又一不做二不休,在小商店里買了一打飲料晴埂,王老吉、可樂寻定、奶茶各三件儒洛。感覺生活都要恢復平靜了,只是魚仍然沒有狼速!黃鱔大概是之前剩下的貨琅锻,我問了老板,說明天很可能沒有的。嗯恼蓬,明天惊完,我再去看看。
回到家里不久处硬,快遞來電話叫我去小區(qū)門口取貨小槐。是我的老花鏡來了。老花鏡這東西荷辕,要多買幾付凿跳,免得需要的時候找不到。
生計得以解決疮方,心里升起了新的煩惱控嗜。由于疫情,閔行規(guī)定大多數(shù)小商戶不得營業(yè)骡显,小企業(yè)也受到波及疆栏,我家里也有為此而煩惱的成員。希望疫情快點過去惫谤,坐吃山空怎么行啊壁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