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媽要去坐飛機啦碴萧!聽說是去北京看兒子!”
夏大媽在村里算得上是一號兒人物末购,打年輕時候起破喻,不僅家里地里的活兒是一把好手,待人處事也相當潑辣強勢盟榴,凡事兒都愛爭個先曹质。
這回,兒子在北京爭氣買了新房曹货,專門買了張機票孝敬沒怎么出過遠門的夏大媽咆繁,去北京享幾天清福。
雖說是第一次坐飛機顶籽,但夏大媽并不怯場玩般,反而很是亢奮,想著倒是要看看這大鐵鳥怎么個飛法兒礼饱!排隊登機她搶在了第一個坏为!上了飛機就在第一排靠窗戶位置一屁股坐定究驴,打開背包,拿出自己帶的黃瓜匀伏,邊看景兒邊嚼起來洒忧。
不一會兒,空姐就過來了够颠,看了她的票后客氣的跟夏大媽商量熙侍,說她的座兒是后排的17C座位,現(xiàn)在她坐的是頭等艙其他旅客的位置履磨。
夏大媽一聽就不樂意了蛉抓,凡事兒講究個先來后到!她好不容易才搶在了第一個登機剃诅,再說巷送,頭回坐飛機,不找個好位置不是浪費了兒子的錢么矛辕,現(xiàn)在讓我挪窩笑跛,沒門兒!
空姐跟夏大媽曉之以理聊品,動之以情飞蹂,可就如同秀才遇見兵,夏大媽認死理兒杨刨,絲毫不為所動晤柄,眼看著登機的人越來越多,空姐無奈請示機長尋求幫助妖胀。
機長是個中年大叔芥颈,估摸著比夏大媽小不了太多,聽完情況后一笑赚抡,走過去一臉認真的又拿起夏大媽的機票爬坑,假裝仔細端詳。
看了幾秒后涂臣,突然一臉認真的對夏大媽說:“大媽盾计,您可能沒聽懂我們的意思,是這樣赁遗,您不是去北京么署辉?你看,后面兒17C那個座位才是到北京的岩四!您現(xiàn)在坐的這個位置啊哭尝,是去上海噠!”
就在空姐們還沒明白機長著葫蘆里究竟賣什么藥的時候剖煌,只見夏大媽早已起身材鹦,抓起自己的包袱就向后邊兒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