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學校的畢業(yè)季随闽,學長學姐們很多在宿舍樓下擺了攤賣東西,在這里走上兩圈齿兔,你總能找到一些平時想要但是又忘記買了的小物件橱脸,稍微貴一點的私人物品;去年我買的東西不多分苇,可能加起來不超過二十塊錢添诉,今年在女朋友的帶動下,消費額成功超過一百医寿,所以平時的腐敗次數要減少了栏赴;買了一些很實用的東西,也很值靖秩。
這些東西他們都帶不走须眷,所以才來擺攤,這樣是為了更輕松地離去沟突,揮一揮衣袖花颗,不帶走一片云彩;很難想象惠拭,你背著幾十公斤重的行李能有這種詩意扩劝。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個下午,那個以為自己走向解放的下午职辅,在離開學校以前棒呛;我都做了些什么。
高中的我很喜歡賦予每一件東西特定的標簽和含義域携,覺得即使是一張白紙簇秒,也有被利用的一天,所以我對于自己的物品不會那么隨意的就丟棄掉秀鞭,但是我又是很矛盾的一個人趋观,覺得和過去斷掉關系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丟掉過去的東西扛禽,重新開始一個自己。高三的我拆内,就是這么認為的旋圆。高考前,我多次想過要換掉那些東西麸恍;自然就是最常用的那些了,衣服搀矫,文具抹沪,杯子,鞋子瓤球,不管那雙鞋當時有多喜歡融欧,我都不會把它們帶到大學去。因為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卦羡,大學的我必然和高中的我不同噪馏,他可能更好,可能更爛绿饵;但是我絕不允許他繼續(xù)著高中的軌跡欠肾,雖然這樣做并不意味著我就是一個新的我了,但是我依然固執(zhí)地去這樣想拟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