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很感謝得到了在簡書上第一個關注的人“黃珊HS”,雖然過去了快半個月也就這么一個汽煮。搏熄。。但還是很感謝暇赤,感覺就像做了一件連自己都不明所以心例,不知對錯的事情,卻得到了一份走心支持鞋囊。
本來想著每天都更新一次止后,不管日記或者是雜談。但是這半個月一直在忙畢業(yè)論文的事情溜腐,完了后译株,又和室友們去海南走了一趟畢業(yè)旅行。福利上幾張照片吧
這是在蜈支洲島的照片挺益,那里海水真是清澈見底歉糜,讓我這個從小在海邊長大的孩子都驚嘆不已。他干凈的不像是海水矩肩,靠岸邊的海水都是黃的现恼,這里的水更像是天上而來的池水,清的仿佛能洗掉一切污穢的東西黍檩,直擊心靈的深處叉袍,在岸上俯視,魚群盡收眼底刽酱。眺望遠處喳逛,哪里是天,哪里是海棵里,哪里是海平面润文,我完全分不清楚,滿滿的一片湛藍殿怜,眼前像是被一整塊藍布完全遮住典蝌,只讓人想閉眼大口大口呼吸這腥腥的海風。我看過杭州的西湖头谜,蘇州的太湖骏掀,南麂島的海水,玉蒼山的樹林柱告,但沒有一樣是像蜈支洲島一樣截驮,第一眼就讓我驚艷地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
好看际度,太特么好看了葵袭。
我們一群人不管不顧地脫掉一切,沖向海面乖菱,一頭猛扎到水里坡锡,咸到下巴脫臼的海水給了我們一巴掌,對的窒所,這里不是門前的小溪娜氏。
寫風景確實是寫的不來,大家就將就看看吧墩新,看不懂也正常贸弥,我會偶爾寫寫游記,然后自己也看不懂海渊。
其實前面四百多個字绵疲,只是為了這個不自然的過渡段落〕家桑可能我是在這里無病呻吟盔憨,又可能是在這發(fā)發(fā)牢騷,又可能是在瞎扯淡讯沈∮粞遥總之寫到哪算到哪,毫無邏輯性,毫無思想问慎,也沒生命力的一篇文章萍摊。
各位看官就以看笑話的心態(tài)看看吧。時間不早了如叼,先寫一部分冰木,明天再補充。
昨晚剛回到家中笼恰,八點多的樣子踊沸,累的不行,洗個澡就躺在床上了社证。突然我就哭了逼龟,二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兒說哭就哭了,這一哭就是一個半小時追葡,哭濕了大半個枕頭审轮,喘不過氣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哭辽俗,也不知道自己撕心裂肺的理由疾渣。我想,可能是理由太多崖飘,積壓太久榴捡,在昨晚一起爆發(fā)了吧。
我和Z是大學同班同學朱浴,我追了她一年吊圾,在一起一年。后面由于自己家里萬般不同意翰蠢,迫于壓力项乒,在我們互相仍然深愛的時候分手了,她回家去了舟山梁沧,我仍然留在杭州檀何。此后我學會了吸煙,每當想念的時候廷支,我會點根煙站在陽臺频鉴,看著一年來一起跑過的操場,看著一年來一頓都不曾落下的二人食堂恋拍,看著每天飯后散步走過的路上門口每塊搬磚......越是想念垛孔,越是吸,吸到腦袋昏沉被尼古丁塞滿施敢,然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周荐。我們彼此不再聯系狭莱,但卻常常會問身邊朋友,ta這段時間怎么樣概作。上個月是五月份腋妙,我們分手已經整整一年,同時也是我們學校的畢業(yè)季仆嗦。拍畢業(yè)照,寫畢業(yè)論文先壕,辦離校手續(xù)瘩扼,雜七雜八的事情持續(xù)了一個星期。這個星期里垃僚,我們常常打照面集绰,卻又假裝沒看見,不在意谆棺。
直到最后一天的晚上栽燕,所有人都陸陸續(xù)續(xù)地啟程回家了。我和室友們吃著大學最后一頓晚飯改淑,Z和她的室友出現在我們的飯桌上碍岔,她室友偷偷告訴我:Z想和你聊聊,畢竟你們是突然分的手朵夏,沒有小三蔼啦,也沒有感情破裂......我說我知道。Z本來就不喝酒仰猖,但這次來之前就喝了好多酒捏肢,進門都是室友扶著進來,剛坐下來就在桌上不斷地討酒喝饥侵,一眼也不曾看過我一下鸵赫,我也不敢看她。我知道眼神互相交叉的那一刻躏升,我的心是會痛的辩棒。
在她呼呼灌下兩大杯扎啤后,借著酒勁我一把把她拉到排擋門口膨疏。
“喝成這樣盗温,你想怎么樣?”我問她成肘。
像是電視劇里的橋段卖局,她一樣回了句“你別管我,讓我喝酒双霍⊙馀迹”說罷便要往里跑批销,笨笨的我不知道怎么應付,只能用力地拽著她往遠處走染坯,她一邊掙扎想拜托我的手均芽,一邊大喊我要喝酒险耀,你別管我吓歇。我也不顧行人的紛紛側目榛鼎。過了一會兒她也不掙扎了召调,推了我一把波桩,瞪著我冰蘑,像是發(fā)怒般地喘著氣:“我恨你掖桦!為什么冕香,為什么我付出那么真摯的感情儒喊,卻什么都換不回來镣奋!你知道嗎?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簡直太可笑了怀愧!在你的身上浪費了那么多的真心侨颈!”喝醉的她,說話毫無邏輯芯义,但每個字卻打在我心上哈垢,這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記憶的閘門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突然打開扛拨,一切回憶如海嘯般翻滾著我的腦漿温赔。一把把她抱在懷里,兩個人在互相的肩膀上啜泣著發(fā)抖著鬼癣,哭的一塌糊涂陶贼。
這一年來,無數次地想要往這個倒背如流的號碼上發(fā)條短信待秃,我想你拜秧。卻又無數次地憋了回來,像是許嵩的《不煽情》的歌詞:如果見你也許會傷心章郁,明明好不容易才痊愈枉氮,拒絕見你是怕煽了情,原諒我最后一次狠心暖庄。何時才能和你見呢聊替,就算見了又怎樣呢,一輩子都回不去了培廓。
過了段時間惹悄,發(fā)泄完了,我輕輕推開她:“我陪你走兩圈吧肩钠∑郏”兩個人肩并肩暂殖,走在燈黃夜黑的路上,聊天南地北当纱,聊山呼海嘯呛每,默契地不去過問彼此的生活,我們仍然像是戀愛那會兒般自然坡氯,我走馬路外道她走內道晨横,我用她教我的舟山話罵她,她一樣用我的家鄉(xiāng)話損我箫柳。
杭州的夜晚有些微涼手形,我把外套摘下給她披上,她輕輕倚靠我的胸膛滞时,我們互相摻著叁幢,走著我們最后一次一起走的路滤灯,這一次坪稽,腳下的每一塊搬磚我都不想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