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一生里總會遇到那么些人耳高,他們總是覺得自己很對尉尾,看不慣別人所做,聽不進別人所說埃儿,總是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只要別人稍不合自己的思路宴胧,就對別人橫加指責和嘲諷漱抓,讓別人百般不自在。
我們大學的一位心理輔導老師就是這樣恕齐,在她身上似乎看不到善解人意的寬和乞娄,有的只是傲慢和教條。
讀大學的第一學期显歧,每人都得輔修心理健康課仪或,一周一節(jié)。我們的心理學老師是個快四十歲的中年女人士骤,中長頭發(fā)范删,戴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三角眼拷肌,嘴唇很薄到旦,嘴角翹起,喜歡把下巴抬高巨缘,看上去總是在輕蔑的笑添忘。
心理健康課的教室布置很簡單,就是幾張大沙發(fā)若锁,加一些小凳昔汉,去上課大家都很隨便,跟玩一樣拴清。但我不喜歡上那種課靶病,不是說我不喜歡玩,我是不喜歡一群半生不熟的人一起玩而已口予,而且課的內容也很乏味娄周,一點都沒有體現(xiàn)心理學的神奇,都沒催眠的哲學書有意思沪停。
有一節(jié)課那老師讓我們介紹自己的父親煤辨,我聽了心里就默默的翻了幾個白眼,我干嘛要介紹木张,我又不想讓你們了解我爸众辨,誰認識你們。我想著自己老爸舷礼,想起從小到大的好多事情鹃彻,想起小時候頑皮蠻橫不講理他打我的三次屁股,打完他卻背著我哭了妻献,而我長這么大從來都不讓他省心蛛株,想的好難過团赁,但是我什么都不想說,我沒興趣跟這群人說我的故事谨履。
分享的時候有人侃侃而談欢摄,有人斷斷續(xù)續(xù),輪到我笋粟,我說我不想跟大家分享怀挠,過吧,下一位害捕。那老師鼻子一抬绿淋,不同意。我頓時不耐煩了吨艇,冷冷的拋給她一個白眼。估計她覺得面子有點掛不住了腾啥,雖然沒再堅持讓我說故事东涡,但課后點評的時候就暗合著給我好一通挖苦,說有人太內向倘待,不敢表達啦之類疮跑。
學心理學的就是有這么一點讓人討厭,總喜歡自以為是的給人下定義扣帽子凸舵,你是學了一些行為和思想的關聯(lián)祖娘,但你又對別人了解多少,就妄下結論啊奄。
還有一次課她讓我們蒙著眼睛站著渐苏,她在每人手心寫一個數(shù)字,然后讓大家去找和自己臨近數(shù)字的人菇夸,按大小排起來琼富。怎么都這么無聊,我就是這么懶庄新,對這種和陌生人玩的無聊小游戲提不起絲毫興趣鞠眉,別說讓我蒙著眼睛找,就是等別人來找我我都嫌煩择诈。
下課她又開始點評械蹋,鼻子又一抬,從這個游戲就能看出你們的性格了羞芍,有的人就是動都不動等別人來找她哗戈,這個社會需要積極主動巴拉巴拉。我知道她又在說我啦荷科,為什么人需要瞎摸著亂走呢谱醇,為什么非得積極不可暇仲,為什么就這么看不慣別人不按你的套路走呢。
看出別人的性格又能怎樣副渴,非要評判是非對錯嗎奈附?每種性格都有自己的特點,況且人思想那么復雜煮剧,豈是一個簡單的游戲就能評判概括的斥滤?
真不知道這種游戲的意義何在,干嘛呢勉盅,這一臉一眼就看穿別人的優(yōu)越感佑颇,還一驚一乍的故作高深。學心理學的人多去了草娜,你捫心自問下在里面能排行老幾挑胸。
后來上課我就學聰明了,我們剛好人數(shù)是單數(shù)宰闰,那一節(jié)課她讓我們分成兩撥茬贵,具體是什么游戲我忘了,大家不能說話移袍,只能寫在紙上解藻,余下的一個人是中立的,哪邊都不是葡盗。太高興了螟左,終于不用參加你們的無聊游戲了,那次我超級積極觅够,她話音一落我立馬舉手表示要做中立胶背。想想可以置身事外,我都忍不住在她課上都開心起來啦喘先,那種感覺就像玩殺人游戲里的法官奄妨。
老師扯起一邊嘴角冷眼看著別人洋相百出,我坐在她旁邊的小椅子上苹祟,終于明白那老師為什么總是哼著鼻子說話了砸抛,原來游離事外看眾生百相有種自己特上帝的錯覺,覺得看世間萬物皆逃不過我眼树枫,料世間萬事皆不出于我心的自負直焙,接著還可以下指令,天黑請閉眼砂轻,殺手請殺人奔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