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四號去了云臺山音樂節(jié),八點半坐上車哎壳,十點半到云臺山大門口趴樱。
去音樂節(jié)覺著就像押題一樣馒闷。
我和文奇二人下了大巴便直奔音樂節(jié)入口,新鮮勁兒在眉宇間跳動叁征,上個廁所買個面包之后就開始漫長的排隊等待纳账。文奇沒有帶充電寶,我的小充電寶在上午便英勇就義了捺疼。排隊的時候疏虫,就像考前速記一樣循環(huán)著那些歌,剩下百分之七十的電我便開啟了超級省電模式啤呼。
聽到回春丹的《正義》卧秘,我再一次望向檢票處,太陽越來越毒了官扣,他媽的翅敌,他們現(xiàn)場是啥樣?艸醇锚,這種感覺就像屎憋屁股門哼御,真忍不住坯临。畢竟是第一次來音樂節(jié)焊唬,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茫然又新鮮恋昼。聽現(xiàn)場能收獲到在耳機里永遠得不到的乍現(xiàn)靈光,聽回春丹的時候這種感覺尤為強烈赶促,在等待檢票的時候液肌,我還問文奇,你說看見興奮到死的東西到底是什么鸥滨?文奇笑笑說不清楚嗦哆,我又泛起了往日聽這歌的第一感覺:興奮到死的東西只是男女之間的肉欲嗎?我一直想婿滓,到底是什么老速?可能沒有標準答案,但我想凸主,答案肯定不止一個橘券。可百思不得其解卿吐。
從十一點我們就開始排隊了旁舰,手機不敢拿出來,拿出來就被曬得滾燙嗡官。等了快三個小時箭窜,我突然發(fā)現(xiàn),后來徐徐而來的人怎么都直接向前面走衍腥?我們在這傻等算怎么回事磺樱?我們也向前涌過幾段人潮,來到了相對前面婆咸,太陽在不知不覺中坊罢,開始灼燒著脖子。
排隊的時候擅耽,保安卡人潮活孩,讓前面一部分人去A區(qū),從我后面擠進來一個兄弟乖仇,帶著墨鏡憾儒,背著小包,在摩肩接踵的人群里拼命朝前擠乃沙,他當然擠不動起趾,他在我前面停下,跟電話那頭說:“媳婦你舉起來手機警儒,讓我看見你训裆!哦哦眶根,看見了!隔了三米大概边琉!”這兄弟急了属百,向前一頂,把一個哥們撞了個趔趄变姨,兩人互相推攘族扰,差一點拳腳相加。多虧人言相勸定欧,一方找媳婦心切渔呵,嘴炮過后便了了事。
檢票處混亂砍鸠,總算擠了進去扩氢,我們選了一個很好的角度。
入場之后等了一個小時爷辱,三點半開始录豺,中間聽到九連真人的試音,第一次覺著和他們的聲音離得這么近托嚣。登場的第一個樂隊巩检,沉舟,雖然是名不經(jīng)傳的00后樂隊示启,但歌是真的不錯兢哭,《森林公主》《血腥瑪麗》,看著神似派克特的主唱夫嗓,好感又增進一層迟螺。結(jié)束之后他們說,可以關注他們微博舍咖,才發(fā)現(xiàn)矩父,他們微博粉絲還不到五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