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又來到了廣東惠州過年贞铣。
所有人都搶票往家的方向走闹啦,而我相反,從家鄉(xiāng)趕往外地辕坝,一家人在外地過年窍奋。主要原因是家里房子還未建成,回去連個落腳的地兒也沒有酱畅,再者回去過年基本上能預料到琳袄,家里必然會有無休止的爭吵,在廣東還能多掙幾個錢纺酸。
對于在外地過年窖逗,我們心里并沒有感到落寞,一家人還是團團圓圓在一起的餐蔬,只不過沒有與親戚走訪罷了碎紊,沒有大張旗鼓的熱鬧,甚至可以說是舒適自怡的年樊诺。
我在這個城市生活了七八年仗考,甚至大部分同學都在這兒,有兩閨蜜在周邊城市词爬,每次來廣東過年秃嗜,都會見見面,畢業(yè)以后缸夹,不得不更珍惜這種機會痪寻。
前幾天一家人散步到小學時住過的地方,當時年齡尚小虽惭,卻也有許許多多堆砌而成的童年回憶橡类,到了地方,那些場景被我們重新勾勒出來芽唇,再加上爸媽的回憶顾画,有些事情就像發(fā)生在別人身上的,聽著也很有趣匆笤。散步到一個以前常去的一個公園研侣,已經(jīng)大變了樣,心中感慨不已炮捧,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再踏上這片土地庶诡。
到了飯點,爸爸提議說在外面吃咆课。我父母都是在外面風吹日曬賺辛苦錢的辛苦人末誓,爸媽從來沒有在外面吃過什么大餐扯俱,最多是買一碗粉,一個早餐喇澡。在他們心里迅栅,以為吃一頓飯要四五百的天價,怎么會舍得晴玖。我跟弟弟才出來工作读存,但這一頓飯還是吃得起,執(zhí)意要帶爸媽吃一頓呕屎。商議了一下让簿,決定吃燜鍋,在去飯店的路上榨惰,媽媽一直在打退堂鼓拜英,我心里有一股無法釋懷的難過與悵然。到了飯店琅催,爸媽一下子不說話了居凶,好像做錯事的小孩,因為不習慣在這么好的環(huán)境(其實并不算好)藤抡,也不敢怎么動侠碧,身份倒過來了似的,變成我們照顧他們缠黍。幫他們準備碗筷弄兜,燙碗,倒茶瓷式,這個過程中我無法遏制地感到難過替饿,他們真的老了,并且辛苦了半輩子是該享福了贸典,我真的長大了嗎视卢,能照顧好他們嗎?
新年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過去,懷著對未來隱隱的期待與擔憂廊驼,繼續(xù)往前面走吧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