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和爺爺奶奶來深已經(jīng)10天了厉萝,可是我依然惆悵。
每天早出晚歸但壮,只有在周末冀泻,才能有空陪他們。而寶貝不停的起疹子蜡饵,被蚊子左一口右一口的咬弹渔,傷口久久不能好,還有早晚咳嗽這么長時間好不了溯祸,都讓我覺得他適應(yīng)不了深圳的生活肢专,可是我依然沒有辦法。
這兩天奶奶又不停的說焦辅,讓我給他們買票博杖,五一之后回去。待不到一個月就想回去筷登,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剃根,可是心里還是很不舒服,那么辛苦的盼望過來前方,結(jié)果來了又要走狈醉。可是我有什么理由阻止他們呢惠险?沒空陪苗傅,只能讓他們在那個狹小的空間帶著,不知所措班巩,遠遠沒有在家的自由自在渣慕。可是這次回去了抱慌,除了每年十一長假和過年回老家逊桦,我真不知道什么時候再見面了。想起早上起床抑进,突然看到寶寶熟睡的身子卫袒,啊,都那么長了单匣,快到床的一半了,可是在他成長的日日夜夜,我作為母親户秤,卻未陪著他码秉。我在外苦苦奔波,整日擠地鐵3個小時在路上鸡号,為的是什么转砖?心中那點理想?可我現(xiàn)在不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鲸伴,我就是有個心愿府蔗,和家人在一起,然后有個安樂的小窩汞窗,可是現(xiàn)在姓赤,一個愿望也沒實現(xiàn)。
辭職仲吏,似乎已經(jīng)迫在眉睫了不铆,工資不高,僅有的一點股份也不可能變現(xiàn)裹唆,每天都在焦慮誓斥,有時候甚至焦慮到煩躁,這種情緒许帐,自今年開始越來越嚴重劳坑,寶貝來以后,注意力在他身上了成畦,這種煩躁的情緒有所緩解距芬,可是焦慮感仍未退去。比如羡鸥,我最近在想蔑穴,今年的目標還是買房吧,不然依然存不到錢惧浴,也不可能短期把寶貝接過來存和。但是現(xiàn)在的工資水平,確實低了點衷旅,老公不動捐腿,我就挪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