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快記不清你離開我多久了珊楼,記不清你刪除了我微信多少天通殃。
以前我們互相刪除過無數(shù)次,但是不會真的拉黑對方厕宗,真要離開的人画舌,不會給對方挽留的機會,大聲喊著要走的人不過是試探而已已慢,慢慢的我們養(yǎng)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曲聂,總以為對方不會真的離開,對方會挽留佑惠,卻不曾想最后還是各自天涯朋腋。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假如一段感情有一絲希望兢仰,人也會在里面不斷拉扯乍丈,哪怕受盡折磨,遍體鱗傷把将,他也會選擇繼續(xù)轻专,痛并快樂著〔於祝可是一旦看不到希望请垛,人就會不在堅持,如果這時候感受到痛苦的話洽议,就會下意識選擇逃避宗收,這時候是本能在做決定。
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打探你的消息亚兄,不要提起你是我的口頭禪混稽,可是同事總是翻舊賬。你快來看,她又更新朋友圈了匈勋、以后只要她更新朋友圈礼旅,我就給你看好不好、模仿她在時我對她說的話洽洁、說好不提她痘系,你又先提她、把我逼急我了饿自,我也會大方的說:“我就是想她了汰翠,怎么啦!”
我承認我忘不了她昭雌,我留著我給她買的玻璃水杯复唤,我們吵架的時候被我藏起來了,她有段時間一直問我要烛卧,我就的不愿意拿出來苟穆,其實她不知道我知道她要走的消息,故意不拿出來唱星,我知道她要走,我也知道我留不住她跟磨,我的不挽留加速了她離開的進程间聊,她走后,我把杯子拿出來自己用抵拘,下意識的本能在她面前也不管用呢哎榴!說好要忘記她,卻做著相反的事僵蛛。
誰說喜歡就要擁有尚蝌,陳奕迅的歌《富士山下》不是說了嗎?
“其實充尉,你喜歡一個人飘言,就像喜歡富士山。你可以看到它驼侠,但是不能搬走它姿鸿。你有什么方法可以移動一座富士山,回答是倒源,你自己走過去苛预。愛情也如此,逛過就已經(jīng)足夠笋熬∪饶常” —— 林夕
一個人離開,并不是我愛你的結(jié)束。
當天下午我想起了你昔馋,想到你了年齡筹吐,想到我們都不在年輕,但是我內(nèi)心并沒有多少波瀾绒极,因為我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我第多少次想你了骏令。想你很正常,早就習以為常垄提,只有想得到又得不到的時候才害怕想起對方榔袋,得不到并不影響我想你。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铡俐,在我想你的當天凰兑,微信里突然彈出了你請求加我好友的信息,我難掩心中的喜悅审丘,如果有一個人能讓你藏不住心情吏够,那么這個人必定是你的心上人無疑,不是愛的人滩报,就是恨的人锅知。
我一改往常淡定的模樣,問一個女同事脓钾,女人真的很奇怪售睹,既然沒有結(jié)果的人,為什么不斷的一干二凈呢可训?其實我討厭藕斷絲連昌妹,因為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藕斷絲連破鏡重圓的幾率為零,再說我和她就沒有真正開始過握截,她一吵架還總說:“你要失去我了飞崖,”我就會委屈的想,我什么時候擁有過谨胞!不僅如此固歪,藕斷絲連每見一次面,都會讓過往的深情打一次折扣畜眨,那倒不如在最深刻的時候果斷選擇離開昼牛。難道不是嗎?曾經(jīng)感情最深的時候康聂,我都無法擁抱的人贰健,現(xiàn)在茍延殘喘還看不清現(xiàn)實嗎?
可是真正愛過的人恬汁,知道是一回事伶椿,身體卻極度誠實辜伟,我忘了我怎么找到他的,一個男同事脊另,我來到了他的房間导狡,他住在公司。
“是不是你出賣了我?為什么要把我的微信推薦給她?”
“她去你家拜年偎痛,送了一些禮物旱捧,結(jié)果你媽沒接電話,我是出賣你嗎踩麦?”
我無言以對枚赡,直接接受了好友請求,我承認從此刻開始我內(nèi)心慌了谓谦。
她直接語音發(fā)過來贫橙,我猶豫了片刻,接了反粥,她說出了加我的意圖卢肃。我很開心她能加我,可是曾經(jīng)在一起工作才顿,我都一敗涂地莫湘,現(xiàn)在不在一處,加上微信只會耗盡我們最后的余溫郑气,愛情不都大抵如此栗竖,我又該如何幸免于難刺啦,不能在一起的二個人相遇了牲证,誰說不是一場劫難呢玫荣?
她說已經(jīng)到了公司樓下巩螃,我桌上的書還未來得及收拾演怎,還有她用過的玻璃水杯,我既希望她看見避乏,又害怕她看見爷耀。
她趕著上班時間很緊,也沒打算停留拍皮,她上了電梯把禮物遞給我歹叮,就急匆匆的走了,我好想多看她一眼铆帽,但還是忍住了咆耿。
她又何必,她以前總是不斷向我索取爹橱,一邊又說欠我的太多萨螺,送我禮物,只是找個理由加我回來吧!但是加回來又有什么用呢慰技?她也會覺得遺憾嗎椭盏?可是一切早就塵埃落定了呀!我們沒有以后吻商,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掏颊。
還是忍不住翻開她的朋友圈,好多條朋友圈我已經(jīng)在同事的手機里光明正大的看過艾帐,我愛她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乌叶,我還想她也是一樣。
她還是一樣掩蛤,發(fā)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枉昏,她善于偽裝自己,有時候我感覺自己離她很近揍鸟,有時候又覺得自己離她好遠兄裂。
她是不是也曾對誰袒露心扉!每一個對愛保持理智的人以前是不是都義無反顧的深愛過一個人阳藻?誰不是對愛情失望透頂才開始變得現(xiàn)實?我能理解晰奖,但是我并不認同。
看著我們分開后她發(fā)的第一次朋友圈腥泥,原來我們有74天沒有見面了匾南,這個時間不長,又似乎無比漫長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