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颂碘,我去了趟醫(yī)院。
這事椅挣,我必須夸夸我自己头岔,在海外的這些年,從來不生病鼠证,因為我不敢峡竣。并不是說我身體好,主要是我特別能忍量九。胃疼适掰,忍三天總能好,感冒荠列,捂幾天汗也就好了类浪,直到前不久陪雅卓去醫(yī)院看病,第一次用我們的醫(yī)奔∷疲卡费就,能報80%,我突然覺得我病得起了川队。
這心理防線一松力细,果然沒幾天頭就開始疼睬澡。兩邊太陽穴像一根線似的連通著疼,帶著額頭重乎乎的眠蚂,晚上疼得睡不著煞聪,白天重得醒不過來。在我睡了三天大覺以后河狐,雅卓把我拎去了醫(yī)院米绕。
我們家旁邊就有一個醫(yī)院瑟捣,科室都還挺齊全馋艺。掛了emergency的號,特意提醒掛號的小姐妹迈套,我有保險的捐祠,請走醫(yī)保。然后被領到一個用布隔起來的小病房桑李,一張單人床踱蛀,兩把椅子,其中一把還是圓形的贵白,皮質高腳椅子率拒,下面是360度輪子,所以這把椅子應該不是為了讓人坐的禁荒,因為太難坐上去了猬膨,一不小心可能還會來一個屁股蹲。護士小姐妹是印度人呛伴,幫我量了血壓勃痴,測心跳,量體溫热康。
然后進來一個男醫(yī)生沛申,大概四五十歲,他按了按我的太陽穴姐军,問我疼不疼铁材,我說現(xiàn)在不疼,頭暈奕锌,頭重著觉。他讓我把眼鏡取了,低著頭歇攻,他又按了按固惯,問我有沒有更痛,我說沒有缴守。
然后葬毫,他說好的镇辉,給你輸液。
陪著我去看病的雅卓贴捡,說她也經常頭疼忽肛,癥狀跟我一樣。然后我們就被同樣的手法檢查了一遍烂斋,然后打上了吊針屹逛。我們跟醫(yī)生說:腦袋每天都昏昏的,not clear everyday.
醫(yī)生笑了笑汛骂,說:“it’s normal.”
所以罕模,在UAE,腦袋不清醒是很正常的事情帘瞭?醫(yī)生這望聞問切的看病手法淑掌,就知道他閱我們這樣的病人無數(shù)。
吊針10分鐘就輸完了蝶念,我懷疑這邊打吊針就是意思意思抛腕。然后取了針管,護士小姐姐非把針腳留在手背上媒殉,讓我們帶著担敌。
難道一會兒還要繼續(xù)輸液?
然后我們被領去給腦袋做了一個CT廷蓉,做CT的小姐姐非常漂亮全封,口罩半戴不戴的。我走的時候苦酱,她問我知不知道哪里可以把直發(fā)變卷售貌,不要物理變卷,要自然變卷疫萤。
呃……這個問題來得過于突然颂跨,而且,我真的也不知道扯饶。后來雅卓說恒削,應該告訴她讓她晚上編辮子,第二天就自然卷了尾序,有道理钓丰。
等了幾分鐘,醫(yī)生把我們叫到前臺的電腦前每币,把剛剛我們腦袋里的照片調出來携丁,說我們的情況就是空調吹太多了,呼吸系統(tǒng)導致的頭疼兰怠,而且阿聯(lián)酋的天氣室外熱室內冷梦鉴,冷熱交替正常人都受不住李茫。然后給我們開了一些藥,讓我們去取肥橙。
臨走前魄宏,才讓護士小姐姐把扎在我們手背上的針頭取掉了。
拿著單子去取藥存筏,取藥的小姐姐說系統(tǒng)出了問題宠互,保險內的藥暫時拿不到,問我們要不要去外邊的藥店買藥椭坚。阿聯(lián)酋的藥可以把人貴死予跌,我以前買過一個藥,100多迪藕溅,里面只有兩顆膠囊??匕得。
最后我們把單子留在了取藥的地方,小姐姐說系統(tǒng)恢復了給我們打電話巾表。
第二天,醫(yī)院的人直接聯(lián)系我們把地址發(fā)給他略吨,送藥的小哥還自帶了刷卡器集币。問診費花了100迪,買藥花了33迪翠忠。
我也是后來才知道鞠苟,這個醫(yī)院的每一個科室每一次問診,都會花掉100迪秽之,買藥另算当娱。看來考榨,我還是病不起跨细。
和國內看病,還是有挺多不同的河质,但是不管黑貓白貓冀惭,抓到老鼠就是好貓,看了病掀鹅,感覺舒服了就行散休。不過,我覺得這個全民頭疼的癥狀怕是很難緩解了乐尊,這妖嬈的氣候戚丸,虐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