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海到蘇州志电,坐高鐵只要二十分鐘左右就能到。坐在蘇州的地鐵上蛔趴,偶爾還會有北京的感覺挑辆,但是看到那一張張水嫩的臉,瞬間知道孝情,那是在蘇州鱼蝉。
關于蘇州,印象最深的箫荡,倒不是某個景點魁亦,而是街頭帶來的驚喜。
從地鐵口出來羔挡,就聞到濃濃的香味洁奈,干凈的道路兩邊整齊的香樟樹像是禮儀隊在歡迎我們。
有幾輛雙輪電動車在地鐵口等待著绞灼,像是在等著拉客利术,但并不吆喝。偶爾下起的小雨低矮,讓我們知道印叁,他們的電車上為什么撐著傘。
辦好入住后军掂,我們打算先去江蘇大學看一看轮蜕,酒店出門左轉,一條小河正朝我們流過來良姆,我們都很欣喜肠虽。后來才知道,蘇州古城區(qū)河流很多玛追,小橋流水人家税课,在這里再普通不過了闲延。
坐在小橋上,感覺像是進入了水墨畫韩玩,連動一下都怕把這幅畫搞壞垒玲,然后不自覺得想起一句歌詞,天青色等煙雨找颓,而我在等你合愈。這幅水墨畫這時只屬于我們兩個人,所以到后來击狮,我們連同里古鎮(zhèn)都沒有去佛析,覺得這就是古鎮(zhèn)啊,比同里還要安靜的古鎮(zhèn)彪蓬。
整個古城區(qū)轉一小圈兒才發(fā)現(xiàn)寸莫,這里沒有超過六層的樓,用當?shù)厝说囊痪湓捊凶觥胺课莅?道路窄窄”我覺得蘇州人民是聰明的档冬,高樓都建在了外邊膘茎,傳統(tǒng)的東西一直保存到現(xiàn)在。
穿過一條胡同到了另外一條更窄的路酷誓,兩邊的法國梧桐樹一個人很難抱嚴實披坏。河流好像也隨著路變窄了一些,我們跟著導航盐数,過了幾座橋棒拂,鉆了一條胡同,來到蘇州大學的一個偏門玫氢,門衛(wèi)說沒有學生證不讓進去着茸。我們覺得可能大門讓進吧,然后順著河來到一條大路琐旁,此時已經(jīng)中午涮阔,我們決定先吃飯,然后再去灰殴。
隨便進了一家店敬特,老板很熱情,我隨口問了一句牺陶,只有米飯嗎伟阔?老板就說,可以去隔壁買幾個包子掰伸,你要是不知道在哪兒皱炉,我可以去給你買。因為一連吃了幾天米飯了狮鸭,并且他們這里米飯都是一元管飽的合搅,實在是想換換口味多搀,但是不巧的是,包子店沒出攤兒灾部。我們就要了一個帶面片兒的地鍋雞康铭。
一大鍋才35元,兩個人都沒吃完赌髓,我當時就想从藤,一定給這個味美價廉老板還熱情的店打個五百閱讀量的廣告,結果現(xiàn)在想不起那家店的名字了锁蠕,人有時候真不能高估自己的記憶力夷野。
但有件事,印象極為深刻荣倾。吃完飯扫责,沒走幾步就到了正門了,這時一個帶著孩子的家長問我們逃呼,你們是蘇州大學的學生嗎?能帶我們進去嗎者娱?這時我們知道抡笼,前門也不讓進,央求了一會兒也不行黄鳍。我們轉身離開的時候推姻,剛好碰到一個姑娘騎電車帶一人過來,我愚蠢地以為框沟,只要是學校的學生就能往里帶人呢藏古,于是攔下那個姑娘,姑娘被我的誠懇打動忍燥,說了一句拧晕,好吧!然后把學生證給后邊的人梅垄,說厂捞,就說我們四個是一起的。剛要再次去門口队丝,門衛(wèi)遠遠地就喊靡馁,別玩啦!然后對那個小姑娘說机久,再這樣臭墨,我把你學生證沒收了。那個小姑娘很緊張膘盖,連連點頭胧弛,說尤误,是是是,趕緊頭也不回地進了學校叶圃,我連說個不好意思的機會都沒有袄膏,也或許她剛好是我們的讀者呢?在這兒掺冠,說句實在不好意思沉馆!
把我自己也整得很尷尬,瑞瑞一直笑我的愚蠢德崭。
后來才仔細看馬蜂窩下的評論斥黑,不少罵門衛(wèi)的,蜂窩上推薦的蘇州大學貌似不少人都被擋在了外邊眉厨,其實我到現(xiàn)在都不理解骤公,為什么蘇州大學不開放呢焕梅?
另外,我不理解的是,在北京這么久卒煞,清華北大我都沒去過,我干嘛這么費勁往蘇州大學鉆呢汛兜?
下午到了蘇州博物館竖配,好像是免費的,隊伍排了得有一千五百米斩熊,不愿再等往枣,于是決定去心心念的寒山寺。
寒山寺很小粉渠,后來又擴建出一個別院分冈,“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霸株,特意為這首詩建了一個特別大的碑雕沉,另外建造了一個鐘樓,里邊是七八米高去件,直徑有四五米的大鐘蘑秽,十塊錢撞三下。寺里箫攀,如果人不多的話肠牲,還蠻有禪意的,只有楓橋靴跛,還稍微安靜點缀雳。
可能張繼也沒想到自己隨便發(fā)的一篇文章,火了寒山寺梢睛,火了楓橋肥印,卻沒有火了自己识椰。毛寧的《濤聲依舊》也是在這兒取的景,讓我不自覺地哼起深碱,濤聲依舊腹鹉,不見當年的夜晚。寒山寺再也不寒了敷硅,那個安靜的夜晚可能也再也沒有了功咒。
大概二十分鐘我們就從景區(qū)出來了,看到一個大橋绞蹦,我們猜測可能是真正的京杭大運河力奋,于是我們就走到橋上,寬闊的水面一直延伸到遠方幽七,偶爾經(jīng)過的船只更顯它的寂寞景殷。讓人不得不感慨世界變化之快,今天的王者可能轉眼就變成了明天的寂寞澡屡,比如諾基亞猿挚,比如萬能充。
晚飯之前驶鹉,先去金雞湖看了夜景绩蜻,吹了吹風,那邊有一個形狀特別像“大褲子”的建筑梁厉,叫做東方之門,是蘇州的一個地標式建筑踏兜,湖中一條長橋跨過词顾,像一條玉帶,湖對面的摩天輪讓人充滿想象碱妆。
坐在湖邊肉盹,無人來打攪,時光像是慢了下來疹尾。聊著往事上忍,時不時像是穿越了時空,感覺是在衡水湖纳本,也覺得是在青島的海邊上窍蓝。
來蘇州一趟,不吃陽澄湖大閘蟹是說不過去的繁成,去定好的餐廳時路過觀前街吓笙,非常熱鬧,不少店面都在排隊巾腕,讓我覺得好玩的是面睛,大街上跑著不少北京只有胡同里才能看到的腳蹬三輪兒絮蒿,但并不影響市容,反而覺得跟這小城非常搭叁鉴,成為一條風景線土涝。
不出所料,定的餐廳也得排隊幌墓,大概二十分鐘吧但壮,跟三個姑娘拼桌坐在了一起,第一份兒螃蟹端上來時克锣,大家都互相謙讓茵肃,誰也不動。我不動是因為我不知道怎么吃袭祟,后來發(fā)現(xiàn)验残,對面的三人只有一個姑娘吃過,我呢巾乳,也得讓瑞瑞教我您没。這可能也是旅行的意義之一?去吃你沒吃過的東西胆绊,不然哪天好東西擺在你眼前氨鹏,也只能看著干著急。
講真压状,拍照時真有些不好意思仆抵,后來,對面的姑娘也沒忍住种冬,看我拍了照镣丑,她們好像也發(fā)了朋友圈兒。
吃完飯對于接下來去哪兒有些糾結了娱两,最后決定莺匠,先去七里山塘,再去平江路十兢。
如果你去過頤和園的話趣竣,肯定知道蘇州街,蘇州街便是乾隆爺游完七里山塘后旱物,回到北京仿建的遥缕。
修建山塘河的也不是俗人,是大詩人白居易宵呛,這條河和旁邊的街全長3600米通砍,于是被稱為七里山塘。
沒想到的是,都這么晚了封孙,山塘街仍然是人山人海迹冤,于是深情看了一眼便決定去平江路找找安慰。
臨走時還貪心地想虎忌,如果是一條安靜的山塘街肯定更美泡徙。
平江路是跟七里山塘類似的一條路,也是深受游人喜愛膜蠢,我們并沒有擠進去堪藐,雖略有遺憾,不過后來挑围,我們在無錫南長街找到了安慰(先劇透一下礁竞,哈哈)。
雖然杉辙,平江路和七里山塘都沒能盡興地游玩模捂,不過,偶然間發(fā)現(xiàn)蜘矢,平江路附近夜間的法國梧桐非常有感覺狂男,熱鬧屬于平江路,我們就靜靜地走完這一段安靜的路品腹,風過時岖食,去聽他們沙沙地講述著屬于這座古城的故事。
在蘇州待了兩天舞吭,沒有去拙政園泡垃,沒有去獅子林,也沒有去同里古鎮(zhèn)羡鸥,因為我覺得蔑穴,街頭看到的,可能才是最真的蘇州吧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