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活的應該是自己僵腺,并且干凈鲤孵。”
——顧城
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辰如,我在清邁去曼谷的火車上普监,空調(diào)開的很足,甚至讓我覺得有點冷琉兜。車廂里很安靜凯正,當?shù)厝苏f話都輕聲細語的,偶爾有兩人小聲交談些什么豌蟋,我也聽不懂廊散。多數(shù)人都很友好,我剛上車的時候沒找到車廂夺饲,她們會很友好的指路奸汇。整個車上都很干凈整潔,這一點要比國內(nèi)火車好很多往声。我坐過無數(shù)次國內(nèi)的火車,不管白天還是深夜無一不是喧鬧噪雜戳吝,亂七八糟浩销。火車搖搖晃晃的前行听哭,我躺在床鋪上怎么也睡不著慢洋,想起今年已經(jīng)過去一半塘雳,當下覺得有點驚慌。
在新的工作地方我每天都能看到綠油油的麥田普筹,我常嘲苊鳎看著它們發(fā)呆,看一個又一個黃昏日落太防,想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妻顶,看到風吹起一層又一層的麥浪,看到小路邊上的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蜒车,搖搖晃晃的樣子讓我想起我的未來讳嘱,風塵仆仆又前途未卜。日子就這樣在無數(shù)個日升月落中快速的過去了酿愧。
所以日子一旦有了期限沥潭,好像就沒那么難熬了。我是那種需要數(shù)著天兒過日子的人嬉挡。于是每次過完周末又來學校的時候我都會在心里倒計時钝鸽,然后十天十天的,很快就過了半年庞钢。我走的那天太陽很大寞埠,田地里依然是綠油油的一片,遠遠看上去似乎和我來的那天并沒有什么區(qū)別焊夸,但我清楚仁连,在夏天來臨的時候其實田地里已經(jīng)換了莊稼。這段時間我經(jīng)弛逅耄看到人們穿著寬大的衣衫在田地里忙碌饭冬,施肥或是拔草,待日暮而歸揪阶。但愿它們能好好長大吧昌抠,在回家的路上我這樣想著,讓我們都好好長大吧鲁僚。
大概在五月左右我整體的狀態(tài)好了很多炊苫,心態(tài)也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普通的凡人吃了一顆仙丹一樣冰沙,能量大到讓我一下沒辦法控制侨艾。我仿佛又能去做任何事了,那時候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可不可以拓挥,只有我愿不愿意唠梨。我跟朋友講說老天爺給我開了一扇窗,讓光透過裂縫照進了我的生命里侥啤,那我就不能讓它變成從一座深淵墜入另一座深淵当叭。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調(diào)整自己茬故。我很清楚一直以來我都沒有找到一個好的平衡點,可以跟身邊的人以及這個世界好好的相處蚁鳖。大概是我一直都太執(zhí)著于去尋找某些意義磺芭,又多年未果。二十來歲的人都是這樣嗎醉箕?我不知道钾腺。那些在深夜困擾我到失眠的問題,最后也都是無疾而終琅攘。我只好在這沒有出口的日子里日復一日反復的度過著】迓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想不清楚的問題就不去想坞琴,找不到的意義就先不找哨查,老話說的好,一念放下剧辐,萬般自在寒亥。那些找不到答案的問題,就先丟給歲月吧荧关。
有人說溉奕,莫問少年是苦是喜,少年命硬忍啤。所以前途似錦我無憂加勤,萬劫不復我也不愁。是人都苦同波,不過有的人從來不喊疼鳄梅。就往前走吧,什么都別怕未檩,我得任何時候都該是好時候戴尸。
一生修行如過眼云煙,反復間冤狡,三年三年又三年孙蒙,終此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