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專業(yè)特性,要去里加科技大學(RTU)交換一學期褐健,以我淺薄的地理知識钳幅,估計永遠都不會知道還有拉脫維亞這么個國家物蝙,里加這么座城市。
早上八點半敢艰,約的送機師傅準時在樓下等我诬乞。看了霄寶最后一眼,拖著行李出門了丽惭。小耿和小楊送我到樓下击奶,彼此只剩一個匆忙的擁抱,我跟小耿說责掏,還會回來的柜砾,畢竟說好了,要一起畢業(yè)的换衬。隨著車子啟動痰驱,隔窗揮了揮手,竟比當初只身一人瞳浦,舉目無親地從國內(nèi)來巴塞還難過担映。此刻,我對里加是排斥的叫潦,它讓我短短半年又經(jīng)歷一次離別蝇完。
巴塞羅那機場順利登機,經(jīng)歷三個半小時矗蕊,飛機終于在里加機場降落短蜕。落地前在幾千米高空中俯瞰,入眼除了黢黑的林地傻咖,就是白茫茫一片朋魔。等下了飛機,果然周圍都是幾尺深的皚皚白雪卿操,寒風襲來警检,不自覺裹緊外套。
一毛臉大叔迎上前來操著流利的英語問道:“打車嗎害淤?“
我微微晃了下神扇雕,隨即答道:“是的】悖“
等他把我引到車前洼裤,我愣住了,感情不是出租車啊溪王,難道是黑車腮鞍?
大叔麻利地把我兩只笨重的行李箱搬進后備箱,我心想莹菱,光天化日應該不至于移国。問了下多少錢一公里,價格還算合理道伟,就上車了迹缀,出發(fā)前算過使碾,十公里的路程,20幾歐應該是夠了祝懂。沒想到下車的時候票摇,計價器上跳出來33歐,也不知道怎么算的砚蓬∈该牛總歸是平安到達宿舍,也沒力氣多去計較灰蛙,爽快付了錢祟剔。
宿舍前臺是個漂亮溫柔的小姐姐,讓我簽了一堆文件摩梧,然后給了鑰匙物延,還有一個入住禮包(被子枕頭毛巾什么的)。上電梯到9樓仅父,推門而入的時候內(nèi)心有點忐忑叛薯,不知道會隨機分配到什么樣的室友。驚喜的是笙纤,我同屋室友竟然是我們班尼日利亞的同學耗溜,跟我關(guān)系還算可以;驚嚇的是粪糙,我們這三居室竟然是少有的男女混住型的强霎,除了我們屋是兩個女生忿项,另外兩個屋住著四個男生蓉冈!
整理好之后在公共區(qū)域轉(zhuǎn)了轉(zhuǎn),還算整潔干凈轩触。后來跟其他幾個室友都打過照面寞酿,都挺有禮貌的。于是自我安慰道脱柱,也就一個學期伐弹,很快就過去了,既來之則安之榨为。心里也算是陰轉(zhuǎn)多云了惨好。
之前在巴塞羅那,除了學業(yè)的壓力随闺,其他還是過得很舒適的日川。室友都是中國留學生,飲食文化語言都是一致的矩乐。有時候作業(yè)不會寫還能抱抱兩位博士室友的大腿×渚洌現(xiàn)在回论,由于我很渣的英語,跟尼日利亞的室友只能淺顯地交流分歇,深入點的話題要么我表達不出來傀蓉,要么她說的我get不到點,彼此都有點尷尬职抡,干脆不說了葬燎。
雖然一直以學渣自居,但私下還是會努力繁调。這次切實感受到了多重壓力萨蚕,有了學渣身份就要坐實的危機感.沒有了大腿可抱,沒有了同胞的相伴蹄胰,有的只是原形畢露的語言實力岳遥,還有北國冰天雪地的凜冽。
路漫漫其修遠兮裕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