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藍藍路和上校老爺爺掐架荠医,我一定站在藍藍路身后加油吶喊拓巧。
我是個徹頭徹尾的麥當勞派涯保。
我會去吃麥當勞第一時間推出的所有最新單品;每次和朋友聚會钞诡,我會把碰頭地點定在附近的麥當勞郑现;不知道在外面吃什么好時,我會下意識走進麥當勞荧降。
如果麥當勞像騰訊一樣也有會員的話接箫,我大概早就赤橙黃綠青藍紫鉆加身了。
我在四川長大誊抛,那時候我們對辣的標準列牺,是火鍋的中辣;等我到廣東讀大學后拗窃,我發(fā)現(xiàn)有的人對辣的標準居然是麥當勞的麥辣雞翅瞎领。
或許是我味覺失靈吧,但我知道四川人從來沒有在麥辣雞翅里吃出過辣味随夸。
我有個潮汕的朋友九默,說自己吃不得一點點辣,我以為他說的是四川的一點點宾毒,結(jié)果沒想到驼修,他只吃了一對麥辣雞翅,就喝光了一瓶礦泉水诈铛。
還有個朋友是食物“過敏”體質(zhì)乙各,不過吃什么都可以拉肚子,仿佛吃進去的事物自帶瀉藥屬性幢竹,牛羊豬肉吃完拉耳峦,白菜番茄西蘭花吃完也拉,說來也怪了焕毫,就是吃麥當勞不拉肚子蹲坷。
我最喜歡吃的是麥當勞的甜筒驶乾,曾經(jīng)有段時間我瘋狂沉迷吃甜筒,沉迷到就像甜筒里放了大麻一樣循签,里面的鮮奶味讓我嗨得無法自拔级乐,不像肯德基的甜筒,一股奶粉味县匠,吃一口立刻果斷自拔风科。
毫不可觀地講,麥當勞貫穿了我們一代人的童年聚唐。在被冠名“洋垃圾”之前丐重,麥當勞是食品界超越香奈兒的存在。
那個時候一個巨無霸加派只要10元杆查,只有地主家的兒子才有錢在麥當勞過生日扮惦,平時我吃麥當勞,只有在得三好學生亲桦,或者陪我爸媽逛了一天街且表現(xiàn)良好之后崖蜜。
那時候的我們都屬于“哇你居然連續(xù)兩天吃了麥當勞,那你家一定很有錢哦”和“幫我一個忙客峭,以后請你吃麥當勞”的狀態(tài)豫领。
麥當勞還是國內(nèi)最早引入手辦的快餐店,一個快樂兒童餐送一個小手辦舔琅,相比地攤賣的5角一包的綠色士兵小人賣相好多了等恐。
每次看到小伙伴誰收集到了很多麥當勞的手辦,那時的我總會扔出一記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备蚓。
麥當勞因改名成了金拱門在網(wǎng)上吵得沸沸揚揚课蔬,我個人猜大概是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這時麥當勞本土化策略郊尝,披上鄉(xiāng)土氣的外衣二跋,給人一種…樸素的勞動者氣息?可以理解成麥當勞響應(yīng)我國社會主義的號召流昏,要建立有中國特色的快餐店扎即。
另一種可能和經(jīng)濟學有關(guān)】隽梗“金拱門”的英文是“Golden Arch”谚鄙,這個詞源自托馬斯·弗里德曼提出的“預(yù)防沖突的金色拱門理論”(Golden Arches Theory of Conflict Prevention):
任何兩個開設(shè)了麥當勞門店的國家都不會彼此開戰(zhàn)。
這個理論給結(jié)束冷戰(zhàn)的世界描繪了一種建立在“經(jīng)濟人”基礎(chǔ)上的前景——人類將用巨無霸和炸薯條取代對戰(zhàn)爭的欲望刁绒。
當時麥當勞果斷對這個理論手動點贊襟锐,并聲稱自己是Peace & Love的代表,麥當勞旗下的酒店也叫Golden Arch Hotel膛锭。
To be or not to be, that's aquestion.麥當勞還是金拱門粮坞,也是個question. 愿金拱門還是那個麥當勞,四川醬最終稱霸天下初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