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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白瑪程列活佛對我說: 我以前某世是只鹿颠毙,當時遇到暴風雪顺囊,天氣很冷很冷肌索,我的腿非常冷。那種異常寒冷的感覺現(xiàn)在都還記得特碳。
后來诚亚,是鹿王帶我們沖出了被暴風雪籠罩的山谷晕换,到了陽光溫暖、水草豐美之處……
我的很多轉(zhuǎn)世我都知道站宗。我是因為猛烈發(fā)愿而獲得清凈的修法人身的闸准。
以前我在佐欽那里放牦牛,一日梢灭,我趕著牦牛從山谷里走出來時夷家,看到遠處僧人誦經(jīng)搭建的帳篷(佐欽那一帶至今有搭帳篷誦經(jīng)的習俗),我覺得自己放牦牛的在家身太惡劣了敏释,忍不住對著在帳篷里誦經(jīng)的僧眾猛烈發(fā)愿: 愿我亦得清凈的修法之身库快。從那以后到現(xiàn)在,我所得修法身都因當時猛烈發(fā)愿所致钥顽。
二十多年前缺谴,我和阿松活佛一起去過一次佐欽,那是我此生第一次去佐欽耳鸯,但到了那里湿蛔,我對那里每個地方都很熟悉,這個山谷通何處县爬,背后又有何山何路全知道阳啥。我對阿松活佛解說著那里的山山水水,阿松活佛忍不住說: "這不是你第一次來嗎财喳,怎熟悉到這程度察迟?"(注: 上師對我講這些話時,應(yīng)該是零七年或零八年了耳高,一眨眼扎瓶,這么多年過去了!)
又一日,白瑪程列上師興起泌枪,告訴我說:"我將來要轉(zhuǎn)生的地方概荷、未來的父母是誰,我都知道碌燕。"我傻傻地聽著误证,沒敢吭聲。見到上師特別善待的信眾時修壕,偶爾會在心里冒個泡: 此人會不會是上師未來的父母坝薄?
一日慈鸠,上師說蓝谨,談什么神通不神通,對自己的心都不了解,哪里還能了解別人譬巫。對自己的心徹底了解了稽亏,也就知道別人是怎么回事了。
2016.7.15.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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