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不能用母語來訴說
請接納我的悲傷? 我的歡樂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里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
席慕蓉的這首歌詞中的“也”用的太妙了秕狰,心中的遺憾和悲傷被濃縮在這一個字上一铅。
在訪問中,她說60多歲跟著一個哥哥終于學會了用蒙語寫自己的名字——穆倫·席連勃。如果是一個6歲的孩子铃辖,剛剛學會寫自己的名字崭别,回到家一定會被爸爸媽媽夸的;但是60多歲才學會寫自己的名字匠抗,而爸爸媽媽也已經不再了故源,這還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嗎?還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嗎汞贸?應該是值得的绳军,無論多晚,在她的名字中矢腻,依舊可以在這一筆一劃中门驾,能夠隱約看到父母祖輩寫下這個姓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