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到周五炼七,我只有星期三不用上早托熬粗。
昨天晚上我是懷著“明天終于可以不用早起的”美好愿望入睡的。
然而事與愿違蛮穿。
一大早連續(xù)幾個噴嚏把我從睡夢中喚醒庶骄。我不確定是鼻炎還是感冒發(fā)動了襲擊又或者是它們狼狽為奸、同力合謀践磅?既然不能好好做夢单刁,那就靜靜地賴在被窩里吧。能賴一分鐘就賴一分鐘府适,能賴一秒鐘就賴一秒鐘羔飞。畢竟世界上再沒有比被窩更對人無條件包容的吧?胖或者瘦檐春,美或者丑褥傍,衰老或者年輕,它都無條件接納喇聊。更何況誰能在冬天的早晨拒絕被窩的溫暖呢恍风?
但事情并沒有朝著美好的方向發(fā)展。沒想到耳鳴趁火打劫誓篱,轟朋贬!轟!轟窜骄!作響锦募。即使我萬分留戀被窩的溫暖,我也不能忍受耳鳴的持續(xù)騷擾邻遏。
好吧糠亩!好吧!起床准验!起床赎线!就這樣,心不甘糊饱,情不愿垂寥,我只能從溫暖的被窩里爬起來,開啟星期三的故事。
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滞项,只有在失去的時候狭归,才能深刻體會到:我曾經(jīng)擁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