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點起一盞燈
在燈下就著光脏毯,把腦子
一股腦兒倒在桌子上
找那些遺落的文藝細胞
在音樂剛響起的時候
停電了
停電后我點起一根蠟燭
在音樂和燭光里
那些爛俗的細胞活了起來
有銅鐵和咸濕的味道
散發(fā)在空氣中
有壓抑和通透的呼吸
交替折磨著我的肺
有酒精在烤肉上蒸發(fā)的香味
停留在我的嗅覺和味蕾
終于連蠟燭也燃盡了
燭光熄滅的時候
我點亮一個太陽
那熱烈的溫暖的光
把我的腦子烤得香香的
每一個角落都有陽光的味道
可我還是沒有找到
那些困頓的疲憊的文藝的細胞們
他們睡了壹士,死了戳表,或者
都變成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