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國慶特別的長,因為與中秋碰到了一起。天氣也格外的好急黎,陽光明媚疏橄,溫度適宜,似乎是個游玩的好節(jié)氣奶浦。
而我卻要與歡樂節(jié)日作些背道而馳的事情兄墅。老公兄弟幾個商量著十月五日公公下葬的事宜。
公公是去年這個時候過去的澳叉,閉上眼睛時無一子女在旁隙咸,等到醫(yī)院打來電話老公連夜趕回家,尸身已漸冷卻成洗。
打回報喪電話五督,言語甚是無助。兄弟姐妹們聞訊四面八方從外地趕了回來泌枪,兩日的功夫概荷,尸身變成了四四方方的骨灰盒子,寄存在殯儀館里一寄便是一年碌燕。
入土為安是農(nóng)村的習俗误证。婆婆已在山上的右側墓穴里等待了十六年,這一天修壕,便是他們相聚重逢日愈捅。
喪禮辦的甚是熱鬧,喇叭嗩吶吹吹打打慈鸠,鮮花花圈擺滿場院蓝谨。零落的小山村一下子涌出無數(shù)的山民,還有跪滿場院的后代子孫…
風水先生口中念念有詞青团,講速著公公的生平譬巫。子孫們著著素衣恭敬的三叩三拜,三敬香火督笆,三獻酒肆芦昔。以表達內心的哀思與孝敬。
放眼忘去娃肿,我竟是沒幾個認識的咕缎。如果沒有這一輪跪拜珠十,一下子涌出這無數(shù)多的親人,一直以為夫家是人丁凋零的凭豪。
村中鄰人跟我說焙蹭,公公算是有福氣,子孫發(fā)展的如此壯大嫂伞,村里也算是頭一份了孔厉。
聽了這話,有些汗顏末早。
公公在我家住過一段時間烟馅,那是婆婆去世之后,老公的哥哥們都出去做生意了然磷。那時的他已老年癡呆嚴重郑趁,已認不出不大見面的我,依稀記得老公姿搜。
每天我們上班寡润,只得把他關在五六十平方的家里,不敢讓他出去舅柜,怕走失了無從尋覓梭纹。每次我們回家都非常生氣,摔門就要回家致份,弄得我們心力交瘁变抽。最后哥哥們無奈把他送到離家三四十公里的養(yǎng)老院里,從此便再也沒有回家氮块。
這次終是回家了绍载,不要再在外漂泠。希望故土能換回迷失的心癡滔蝉,長長久久击儡,安息永恒!
鞭炮從場院一路連接到山上的墳地蝠引,滿地紅屑阳谍。從沒有一次,有這般的熱鬧螃概,在孤寂的山頭矫夯,人頭攢動。金山銀山堆滿了山頭吊洼,墳頭的墓碑用清水训貌,洗了又洗…
記住這一刻吧!
這只是人走到終點融蹂,做與后人評說的儀式旺订。
哭哭啼啼的來,熱熱鬧鬧的走超燃。
然后区拳,歸于靜寂!
從此之后意乓,漫長的寂廖會長久相伴樱调,直至,長滿了蒿草届良,埋沒了墳頭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