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晚八點(diǎn)多接到今天考試的消息,我的心一直是懸著的挤牛。而這其中也夾雜著些許的生氣莹痢。
歆歆奶奶昨晚打電話說不行的話,讓我回去墓赴,甚至不用思考我就拒絕了竞膳。首先大半夜的回去,對孩子來說太折騰诫硕,其次就是如果我回去了媽媽就得一個人睡了坦辟。我回答她的時候所以想都沒想。
和媽媽商量了一下章办,九點(diǎn)多就開始哄孩子睡了锉走,還好歆歆比較給面子,在媽媽假裝生氣了說了幾句后藕届,就開始不說話挪蹭,瞪著我們,不多久她就睡著了休偶,定了早晨六點(diǎn)的鬧鐘梁厉,我和媽媽也就趕緊睡了。
第一個鬧鐘想起的時候椅贱,是凌晨三點(diǎn)多懂算,本來是我打算給手機(jī)充電的。但實(shí)在是懶得不行了庇麦,隨手把鬧鐘關(guān)了翻過身又呼呼睡去。
媽媽醒來的時候是五點(diǎn)多喜德,她在院里忙了一會之后才來叫我山橄。想到今天要考試的事,我也沒敢磨蹭舍悯,趁著歆歆還在睡著的空隙航棱,趕緊爬起來把自己收拾利索了睡雇。
歆歆奶奶打過來的電話沒有接上,忙完以后我又給她回過去饮醇。她問我們出發(fā)了沒有它抱,對于我說才要給孩子穿衣服的回答她不甚滿意,可是明明才是六點(diǎn)四十朴艰。媽媽一聽更著急了观蓄,恨不得自己長個翅膀帶我飛回去。
或許這就是我們和父母的差別所在祠墅,我們總是不緊不慢侮穿,踩著點(diǎn)去做事』汆拢可是她們永遠(yuǎn)寧愿自己是等待的一方亲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