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鐘情于工藝惜索,就把自己定位成了工匠。不知多久沒有觸碰過筆墨了黔姜,現(xiàn)在也只是對著手機拢切。才思或將枯竭,文字已然晦澀秆吵。若不是偶然發(fā)現(xiàn)這個名為“簡書”的軟件淮椰,或許我將真正的把文字遺忘了。
我不知道該寫些什么纳寂,不愿意無病卻故做出呻吟的姿態(tài)主穗。我會告訴你我剛剛才做搔首弄姿狀嗎?剛書寫的那首《私奔》毙芜,不過是因為看到了“可能有稿費”的字眼黔牵,轉眼之間,再看那段文字爷肝,可笑之感就油然而生了猾浦。
真的不知道該寫些什么好,或許我已然麻木了吧灯抛。不金赦,應該說是在創(chuàng)業(yè)之中把精神消耗殆盡了更準確一些。我相信我還是能寫出一些東西的对嚼,終有一天我會有這樣一種感覺——我感覺我有寫一些東西的必要了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