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里有板藍
奶奶旁邊的板藍
兒時朦朧的記憶
昨日剛剛回家,坐在爸爸的摩托車上啄寡,雖然道路顛簸窍箍,卻感覺很安全串纺,很踏實。
快到家了椰棘,看見奶奶在田埂上坐著纺棺,從那佝僂的背影可以看出些許惆悵。當然邪狞,我還注意到了奶奶身旁祷蝌,有好幾朵紫色的花。
回家卸下行李帆卓,奶奶也回來了巨朦,陪奶奶聊了會兒天,然后就去看那株花去了剑令。當看清其真面目的時候糊啡,很驚喜。
其實尚洽,我一開始并不認識板藍,根據(jù)花型靶累,我還猜測是馬藍屬的植物腺毫。查閱資料后,得知是板藍挣柬,突然想起以前表哥家門口一大片的潮酒,原來就是板藍,以前一直不知道名字邪蛔,只記得大人說是一種藥急黎,開著淡紫的花,還有股怪怪的味道。
只是勃教,對這片板藍不過是模糊的兒時記憶淤击。多年后,開始關(guān)注植物故源,認識了灑金珊瑚污抬,想起那片板藍,一直傻傻以為這是一個東西绳军,開始期待學校里的灑金珊瑚開花印机,可是等了幾年,也未見其開花门驾。一次射赛,與學醫(yī)的朋友散步,面對灑金珊瑚奶是,他說是板藍楣责,開始意識到,也許我記憶里開淡紫色的那片植物不是灑金珊瑚诫隅,而是板藍腐魂?它們不過是葉子很像罷了。
今日再見板藍逐纬,終于讓童年模糊的記憶清晰起來蛔屹。即使今天的這株板藍根孤獨,很突兀豁生,但它仍綻放著生命兔毒,仍有人在乎它。就像這個家甸箱,雖然爺爺奶奶年齡越來越大育叁,爸爸媽媽漸漸老去,每個人都在變芍殖,不管地理距離相隔多遠豪嗽,也不論我們之間的觀念有多少鴻溝,卻始終是一家人豌骏,無需言語龟梦,只要有家在,就安穩(wěn)而踏實窃躲,知道有家人在计贰,有在乎你的人和你在乎的人,這樣便很好蒂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