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去世手蝎,90多歲離開人世,按理是喜喪俐芯,但卻喜不起來棵介。
大伯是教師,自己有四個子女吧史,大媽因病去世后邮辽,再娶,就和后大媽及繼子一起生活。
后大媽也因病去世吨述,大伯就一直跟著繼子岩睁,飲食起居都是由這個哥哥照顧。
但去世時锐极,自己的親子女一個都不能去送別笙僚,著實凄涼。
老大在新疆灵再,新冠肺炎住院肋层,具體情況不知;
老二是閨女翎迁,說自己很虛弱去不了栋猖;
老三在一個月前剛去世:
老四新冠肺炎住院,聽說情況比較危急汪榔。
重點要說老二蒲拉,人在成都,離大伯一百多公里痴腌;沒有感染肺炎雌团,即使虛弱也是完全可以去送別的。
然士聪,堂姐叫姐夫去锦援,姐夫以“我沒有車,我的車被她們(指堂姐及子女)拿去賣了”為由剥悟,也不參加葬禮灵寺。
堂姐及姐夫60多歲了,兩人分居狀態(tài)区岗,聽說在鬧矛盾略板。
我們深感氣憤,但也無能為力慈缔。
其實叮称,大伯的幾個子女比我們的家庭,論經濟地位藐鹤,社會地位都要強瓤檐,唯獨他們的家庭缺乏凝聚力。
或許是大媽走得早教藻,大伯再娶,心思也都放在了那個家庭右锨,自己的子女括堤,無論是教育,還是日常互動往來悄窃,恐怕都無暇顧及了了讥电;
或許是堂哥堂姐只是注重了追逐物質都需求,自身也并沒有太多親情的渴望轧抗;
或許……
不經他人苦恩敌,莫勸他人善。我不知情確實也不好妄加評論横媚,但是真真切切感到凄涼纠炮。
世間因果,皆有輪回灯蝴。當下的果是曾經的因造成的恢口。
我們一定一定要多多種善因,結善緣穷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