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去父母那吃飯拂募。
母親殺了一只老鵝庭猩,紅燒;一只老鴨陈症,燉湯蔼水;一盤河蝦,一大盤龍蝦录肯,一碗河蚌肉趴腋,這些都是麻漾里捕來的;還有一條黃魚论咏,是姑媽送的优炬,我們端午節(jié)沒有去,父母留了一條等我們來吃厅贪。還有蔬菜若干穿剖,一份鴨血鵝血湯還沒端上來。
一邊吃一邊忍不住埋怨卦溢,做這么多菜干什么,老鵝秀又、老鴨殺一只就夠了单寂,弄這么多啊吃得光。結婚這么多年吐辙,每趟回家好比待新客人宣决,弄一桌的菜,這個量真的嚇人昏苏。如果我們天天住那邊尊沸,父母也不知道會給我們弄些什么菜來吃威沫。因為難得去,所以特別客氣洼专,總是燒一臺子棒掠,回家還要裝一后備箱。
每次鄉(xiāng)下回家屁商,冰箱總是塞得滿滿當當烟很,家里的蔬菜基本不用買。這次更加好蜡镶,母親說雾袱,這老鴨、老鵝大鍋燉出來好吃官还,我鍋里留好一盤芹橡,你們一會帶回家,河蚌肉也幫我留了一碗望伦。冰箱里還有早上剛撈起的河蝦林说,水煮一下也帶回。
乖乖屡谐,光這大菜就帶回家四個述么。我能說不要嗎?母親總會硬塞給我愕掏,我讓她少裝點度秘,她偏偏多裝點。有時弄得我火了饵撑,就說剑梳,沒人要吃的,帶回家直接倒垃圾桶的滑潘,她才停止不裝了垢乙。
觀念不同,真的不好多說什么语卤,說多少次都沒用追逮。就比如今天,搞這么多菜粹舵,這老鴨钮孵、老鵝一只還全燒了,留半只生的多好眼滤,我冰凍起來巴席,隨時隨地可以吃。
菜帶回家诅需,昨天中午和兒子兩個人漾唉,熱了老鴨湯荧库,把河蝦再回鍋油爆一下,再炒一個素赵刑。我因為最近咳嗽分衫,不敢多吃蝦,兒子么料睛,小時候吃蝦丐箩,都是我們剝好蝦仁的,他怕麻煩又吃得少恤煞,結果兩個葷菜都有剩屎勘。
晚上,閨蜜他們來我家吃飯居扒,點了兩大盤龍蝦概漱,一大盤酸菜魚,還有鴨頭鴨脖之類的喜喂,炒了幾個蔬菜瓤摧,這老鵝、河蚌也加熱一下端出來的玉吁,實在是因為菜太多照弥,無人問津,最后进副,老鵝還是一盤老鵝这揣,河蚌還是一碗河蚌。
今天中午影斑,兒子畢業(yè)聚餐给赞,我們都不在家吃飯。晚上矫户,又是這幾個菜端出來片迅,我一看就沒胃口,寧可吃素皆辽。老公在吃剩的幾塊老鵝里加了粉絲柑蛇,做成老鵝粉絲煲,結果驱闷,粉絲全撈完唯蝶,老鵝沒有動。吃剩的老鴨煲兒子稍微吃點遗嗽,我基本不動。這一大碗河蚌更加無人問津了鼓蜒,最后全部倒進了垃圾桶痹换。想想都浪費征字,尤其還都是這么好的食材,真心舍不得娇豫〕捉可是,也沒辦法啊冯痢,已經(jīng)第三天了氮昧,本來昨天就該倒掉了,明知道端出來也沒人吃的浦楣。
這食物袖肥,弄得多了,再好也沒人吃了振劳。比如這河蚌椎组,飯店里一盤也沒幾個,一上桌历恐,轉一圈寸癌,每人夾一塊就沒了,大家吃得意猶未盡弱贼,連說鮮美蒸苇。而如今,母親那么一大碗端上來吮旅,拼命叫你吃吃吃溪烤,再美味也毫無胃口。這和商家搞的饑餓營銷是一個道理鸟辅。
當然氛什,淳樸的父母是不懂這道理的,他們只知道把最好的都拿出來匪凉,你越多吃枪眉,他們越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