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是我的一個朋友榴徐,在美帝某大學(xué)刨食。
F君身在美帝匀归,卻心向社會主義祖國坑资。雖然已經(jīng)肉身翻墻,但堅持把美帝新鮮而香甜的空氣散播給國內(nèi)的吃瓜群眾穆端。一來是調(diào)節(jié)一下他在paper里埋了一天的腦子盐茎,有助于睡眠,也是給每天上班昏昏沉沉的我換換腦子徙赢。
Frank:草字柠,我昨天做夢夢到我老婆了。
我:哪一個狡赐?
Frank:Nagahama Neru
我:誰窑业?
Frank:[圖片.jpg]
我:還不錯,但是比上次那個要丑一些枕屉。
Frank:我踏馬夢見和她還有川普夫婦同游北京
我:然后呢常柄?
Frank:川普吃了五個巨無霸。
我:為什么感覺是一個很憂傷的故事搀擂,雖然我很想笑
Frank:本來就很憂傷西潘,川普丫就一chick
我:哦。
Frank:為啥你今天的語氣非常negative, 你的tone怪怪的
我:因為我餓啊哨颂。
Frank:現(xiàn)在國內(nèi)不是早上么喷市?我在啃Taco,旁邊老墨大爺他家的Taco很有南門那家煎餅果子的味道威恼,這廝是不是偷渡美國前去過中國泡妞品姓,順便偷學(xué)了點咱的傳統(tǒng)手藝啊。
我:還是別說吃的了箫措,我早上買的粥腹备,在公司門口掉地上了。
Frank:剛才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一個田納西來的二逼斤蔓,居然要我去get a hammer drunk植酥,還說約了幾個毛子妞。
我:為啥要去喝個錘子弦牡?
Frank:草友驮,那不是重點,重點是毛子妞喇伯。
我:哦喊儡,那你為啥不去。
Frank:毛子妞年輕的時候看上去挺不錯的稻据,但是結(jié)婚生完孩子腰就比水桶粗了艾猜。
我:人家約你去喝酒,又不是要你去結(jié)婚生孩子捻悯。所以你怎么跟他說的匆赃。
Frank:我說下次請他吃ass?cream
我:ass?cream在中國只有馬應(yīng)龍口味的
Frank:在美國也是。
我:所以你窩在宿舍干嘛今缚?又不出去約妹子算柳。
Frank:看片,吃Taco姓言,睡覺
我:美帝的夜生活不是很豐富的么瞬项?
Frank:美帝就是一農(nóng)村蔗蹋。天色稍微黑點,就能看到褲腰帶掛在屁股尖上的老黑在附近轉(zhuǎn)悠囱淋。
我:那你肯定沒有把膜法精神好好在美帝傳達(dá)猪杭,要不然他們的褲腰帶也不可能這么低。
Frank:說的也是妥衣,下次遇到老黑攔路要錢皂吮,我就給他們念兩句詩。
我:為什么我感覺你在美帝白混了税手,隔壁班的Tiffany在西海岸那邊蜂筹,人家朋友圈里每天都在沙灘上打滾,蹦蹦跳跳蹦蹦跳跳的芦倒,為啥你卻是窩在宿舍啃煎餅果子艺挪,說起來都是混美帝那一片的。
Frank:你為什么要把人家Tiffany形容的好像一條狗
我:你拿著那么高的獎學(xué)金過得還不如人家一條狗
Frank:老子有追求的好吧熙暴。再說了闺属,要是我老板知道我拿著他的funding出去鬼混,還不得殺了我周霉。真他媽literally掂器。
我:你的追求就是哪天評上tenure,然后給Helen的孩子出國寫推薦信么俱箱?
Frank:我日国瓮,為啥要提她!上次看到她朋友圈跟她男朋友秀恩愛狞谱,真他媽presumptuous
我:我也看到了乃摹,我還點了一個贊。
Frank:This is nonsense.
我:反正你跟她已經(jīng)沒聯(lián)系了跟衅。
Frank:上次跟我媽打電話孵睬,繞了好大一圈,旁敲側(cè)擊的問我過得怎么樣伶跷?我知道其實他們想問我有沒有找女朋友掰读。
我:其實他們想要的是孫子吧。
Frank:在美帝讀PHD的叭莫,誰他媽不是孫子蹈集,美帝這邊最不缺的就是孫子。
我:估計是擔(dān)心你一個人在美國雇初,把持不住自己拢肆,抽大麻約P去了吧。
Frank:你他媽見過吸毒的人有我這么胖的么。
我:那倒是郭怪。
Frank:他們問我支示,你都快三十了,是不是這輩子都不要老婆了移盆。
我:那你怎么說悼院?
Frank:我說你們再這樣說下去我真要去找毛妹了。
我:然后呢咒循?
Frank:他們說,真要找毛妹他們也不反對绞愚,但是最好找當(dāng)?shù)氐亩蛉泼裥鸬椋灰覗|歐那邊過去的,那邊的窮親戚太多位衩。WTF裆蒸!
我:……
Frank:你呢?還在到處相親糖驴?
我:沒有僚祷。早上買的粥都能掉地上的男人,不配有老婆贮缕。
Frank:那辙谜,那個Susan呢?
我:哪個Susan感昼?
相對無言装哆。
……
我:啥時候回來,請你喝酒定嗓。
Frank:嗯蜕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