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今天晚上洗了個澡昆码,可能是很平常很平常的事情,毫無緣由的洗了兩次臉锰蓬,其實當時是想洗兩次頭的幔睬,第二次洗面奶放到臉上的時候,感覺有些刺痛芹扭,迅速的沖掉泡沫麻顶,睜開雙眼的時候感覺有泡沫跑到眼睛去了,再閉上眼睛舱卡。洗到后面的時候水變得不熱了辅肾。在冷水中等了十分鐘左右吧,水還是沒有變熱轮锥,然后我聽到了開門聲矫钓,又聽到了關門聲,一回頭舍杜,發(fā)現(xiàn)這次洗澡是直接裸著進來的新娜,沒有拿衣服沒有拿浴巾,對了既绩,之前我還直接把衣服脫到洗衣機去了概龄,然后一咬牙,沖到冷水里饲握,把身上的泡沫沖了個干凈私杜,你要知道,這是北京零下四度的天氣救欧,我之前提到過的衰粹,我游過冬泳,可是這寒冷還是如錐心刺骨笆怠。
? ? 偷偷的打開了門铝耻,發(fā)現(xiàn)室友已經(jīng)回了房間,立馬沖回了自己的房間骑疆,像是一個偷完東西的竊賊那樣迅速的逃離了現(xiàn)場田篇,關門的一瞬間我聽到室友開門的聲音,長舒一口氣箍铭。對了泊柬,順便提一句,室友是一個女的诈火,我們共同在北京的西北五環(huán)外兽赁,租了一個八十六平米的二居室。但是這個室友除了最開始來的時候問了我Wifi密碼以及說了一下水電氣飛平坦之外,好像就沒有說過話了刀崖。
? ? 可能北京有很多地方都是這樣惊科,有幾個根本就不認識的人,租住在一個套間里面亮钦,相互之間可能只隔了一道墻甚至是一塊木板馆截,要是旁邊大聲唱歌或者看電視劇放大聲在房間的另一邊都聽得清清楚楚,刷牙的時候用的是同一個水龍頭出的水蜂莉,用同一個灶臺的火炒的菜蜡娶,用同一個噴頭洗澡,明明就在生活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映穗,但是大部分的情況下窖张,除了繳費的時候,都沒有任何聯(lián)系蚁滋,就像是原本就一點也不認識的那個樣子宿接。唉,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壞辕录。
? ? 反而是更遠的人睦霎,比如在離北京兩千多公里以外的四川,有人每天都在聊天踏拜,不知道這種時候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高科技帶來的便利碎赢,他讓我們的生活圈又遠又近又大又小又活躍又死氣沉沉,我和他們的聯(lián)系從來沒有這么奇特過不是嗎速梗?想起了高中或者初中的時候,那個時候手機像是奢侈品襟齿,也沒有微信陌陌這樣的功能姻锁,那個時候我有很多筆友,靠兩周一封的信保持聯(lián)系猜欺,可能有的人遠在一千多公里意外位隶,有的人就在縣城的另一頭,有的人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見到過开皿,有的人后來就消失在回憶里面了涧黄。我其實特別特別想找到以前我寫過的信,就好像去重新認識一下曾經(jīng)的自己赋荆,我寫過了什么大話笋妥?我吹過了什么牛逼,我把自己形容成了什么樣子窄潭?這些事情我通通都不記得了春宣,所以說那個時候的所有年少無知都隨著信紙消失了,我沒有再怎么聯(lián)系那些曾經(jīng)的人,就像我沒有怎么和過去的自己再聯(lián)系月帝。
? ? 我們和別人交談躏惋,可能只是在同另一個自己談話,接受別人的觀點就好像自己在內心又重新認識了一遍自己嚷辅,讓自己變得更好更壞更爛更美都是自己簿姨。
? ? ?假如讓你給,從前的你簸搞,打個電話款熬,或者寫封信,你是要驕傲的昂起頭還是想要低頭哭泣說一聲對不起攘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