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太清了,大概是三四年前粪摘,在一通我向她抱怨的電話的最后瀑晒,連我自己都說得累了,給她說徘意,掛了吧苔悦。她當時就回答了上面的那句話。那是個下雪的冬天吧椎咧,我一個人在屋子被暖的稀里嘩啦的玖详。
?
前一段時間,我又一次情緒失控勤讽,一堆消極的話后蟋座,她那邊沉默,我說你在想什么脚牍,她說向臀,好想過去陪你,又一次淚崩诸狭。從畢業(yè)到現(xiàn)在券膀,我們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但生命中艱難與喜悅的時刻驯遇,還是最想分享離我千里之外的你啊芹彬,我的“異地閨蜜”。
?
朋友什么時候最重要叉庐,當你覺得一個人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舒帮,這時那些溫柔的寬慰就像一棵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了陡叠,就好像活過來了玩郊。好多事情真的是經歷過,才能懂得啊匾竿。想來瓦宜,以前的我真的是自私蔚万,對那些好聽的話那么吝嗇岭妖。
?
記得一次,朋友哭喪著跟我抱怨的時候,我還一本正經的揪出她在處理事情上的毛病昵慌,批評她的種種假夺,回過頭來看當時的自己,簡直是個賣弄毒雞湯的bitch斋攀,那些大道理誰不懂啊已卷。她只不過覺得世界與他為敵的時候,想聽到有一個人始終站在她身邊淳蔼,跟她一起侧蘸,痛罵那群欺負她的蠢貨。
?
真想對那個朋友說聲對不起鹉梨,請原諒那個年少輕狂的少年吧讳癌,以后的我會學著多一點溫柔的。
?
常常有人說存皂,什么三觀不一致晌坤,不能做朋友啊,這句話真是扯淡旦袋。我們分別這么久骤菠,各自走上不同的路,經歷人生重要的轉折點疤孕,我們見面很少商乎,共同的朋友也越來越少,可是我們依然是彼此重要的依靠啊祭阀。
?
他們早已如同家人一樣截亦,你愛他們,只是想要關心他們過得好不好柬讨,這和我們走的路崩瓤,吃的飯不一樣,想問題的角度不一樣又有什么關系踩官。朋友却桶,是看清你最狼狽的一面,依然選擇站你身邊的陪伴啊蔗牡。
?
每一通遠程電話里颖系,我們互相說著彼此的近況,點點滴滴辩越。有時盡管自己已然陷入水深火熱了嘁扼,也會為對方的好消息感到開心,想讓朋友過得好一點黔攒,再幸福一點趁啸,這不就是我們在彼此生命里出現(xiàn)的意義嗎强缘。
?
有時候想起你們,這么好的你們做我的朋友不傅,給我勇氣旅掂,陪我穿過那深不見底的灰暗,你們對我那么耐心访娶,我再頹廢得不像話商虐,也說不過去吧。我得讓你們看到我的進步啊崖疤,我得讓你們看到我有在一點點地變好才行啊秘车。
?
從一個悲觀患者轉向樂觀二姐,實話說劫哼,挺難的鲫尊。畢竟任何走向好的改變都不會來得那么容易,可是還是有一天能成功轉型做你們的移動小寶貝(我不是充電寶)沦偎。多向你們傳遞正能量疫向,這一次,我真的想變好豪嚎,讓你們擁有我這個朋友感到驕傲搔驼。
?
有時候我覺得每個作家出書最幸福的時刻,應該是可以把自己想要感謝的名字寫在扉頁上吧侈询,不知道此生有沒有這樣的機會舌涨,如果有的話,估計貪心如我扔字,想要不止一張扉頁囊嘉,想要把那些可愛的名字都寫上。
?
要做一輩子的朋友革为,拉鉤上吊扭粱,一百年不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