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間到了四月苛秕,還在隔離中肌访,過幾天的傳統(tǒng)節(jié)日清明掃墓都省了,不過也好艇劫,免得又要面對一眾親戚吼驶,撒著為了臉面的謊。
三月從上家公司出來店煞,去找老陳散了散心蟹演,一星期后就開始到處投簡歷面試了,這一次到是挺快顷蟀,想起以前一拖就是個把月酒请,真是有點魔幻。大家總在擔心工作不好找衩椒,其實工作好找蚌父,好工作才不好找,滿大街都在招房產(chǎn)中介毛萌,只要是個人就能上崗苟弛,只是少有人做罷了。真的行動起來阁将,倒也不是那么困難膏秫。一星期后,有三家公司拋來了橄欖枝做盅,尚不且說工作前景如何缤削,好死不如賴活著,先照顧溫飽比較重要吹榴。當我反復糾結(jié)后選定一家亭敢,正準備投入工作中,疫情卻爆發(fā)了图筹。
之前看著新聞上其他省份處在疫情的水深火熱中不以為然帅刀,以為離自己很遙遠让腹,沒想到自己碰上了。當我從家里騎著嶄新的電動車往墮落的出租屋趕時扣溺,一路上已經(jīng)看到不少徹夜排隊做核酸的長龍骇窍。再后來不斷發(fā)酵,檢測锥余,篩查腹纳,隔離,居家驱犹,封城嘲恍,整個城市再次按下了暫停鍵。而我原本的工作機會也沒了消息着绷。
又回到了熟悉的墮落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蛔钙,在不知道干什么的迷茫中流轉(zhuǎn)于各種游戲中,餓了就叫外賣荠医,困了就睡覺吁脱,偶爾擼點個小管,每天昏天黑地彬向,全然不顧窗外的時間變換兼贡。只不過這一次,有全城的人陪我一起“坐牢”娃胆。
只不過隔離了個把星期遍希,樓里就有不少人坐不住了,成天在群里嚷嚷里烦,我倒是不以為然凿蒜,只要能吃飽飯,即使關(guān)個大半年我也不會悶死胁黑》戏猓看著窗外疏星點點,回想起以前在人潮洶涌的街頭丧蘸,繁華熱鬧的集市漂洋,竟然會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原來我還是喜歡孤獨的力喷。
人畢竟是群居動物刽漂,當處在一個群體中,集體的不良行為并不會給個人帶來負罪感弟孟。以前待業(yè)時贝咙,每每聽到隔壁出門上班的動靜都會坐立不安,因為成了整棟樓的異類拂募。但現(xiàn)在集體“坐牢”庭猩,這種無所事事反而變得心安理得了乌奇。殊不知在全城解封那天,扯去疫情的遮羞布眯娱,有多少小丑會暴露在人們身的視野中。
前幾日看了個如何自律的視頻爬凑,這種我現(xiàn)在權(quán)當是精神雞肋徙缴,不過當中有一個點講得很好:大多數(shù)人喜歡做計劃,仿佛計劃做完目標也就達成了一樣嘁信,最后沉迷于做計劃的快感中于样,卻也一事無成。不幸被言中潘靖。才發(fā)現(xiàn)穿剖,我確實能從做計劃中獲得巨大的快感,但當?shù)诙旎仡^看計劃卦溢,看那遙遠的夠不著的目標糊余,便也懶得行動了。多年之后我終于認清了事實:自律是成功人士的專屬单寂,我不是成功人士贬芥,所以我也無法做到自律。
回想起這幾年與人相處的時光宣决,在他們眼中蘸劈,是個工作兢兢業(yè)業(yè),性格老實本份尊沸,做事很有條理的讀書人威沫,想來以后定會做出一番大的事業(yè)。殊不知洼专,兢兢業(yè)業(yè)只是對于身份地位的敬畏棒掠,老實本分只是膽小怕事,書讀得越多越覺得生活黑暗……所有的一切加總便成了一條以混吃等死為生存核心沒有崇高理想抱負的咸魚壶熏。
大多數(shù)人在生命中的某一刻突然領(lǐng)悟到自己是一個如此不堪的人時句柠,往往會痛心疾首,羞愧難當棒假,繼而大徹大悟溯职,奮起直追,改頭換面重新做人帽哑。而我在豆蔻年華便已看清時谜酒,依舊選擇了讓人生如此信馬由韁下去,沒有一絲的愧疚妻枕,可以說是咸魚中的王中王了僻族。如果讓那些高看我的人知道我真實的想法粘驰,恐怕是要讓他們失望了。
天花板在漏水述么,wifi斷了沒人修蝌数,眼鏡也壞了……疫情再發(fā)展下去,不知道這不大的屋子里還有什么東西能壞掉度秘。但可以肯定的事顶伞,只要還能叫到外賣,人就不會壞掉剑梳,特此感謝即使封城期間還頂風作案的外賣小哥唆貌,你們才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垢乙!
原本感慨的東西挺多锨咙,但當提筆寫下的時候又忘的一干二凈了,只剩下對自我內(nèi)心的追溯追逮,看來我還是自私的酪刀。希望疫情能快點過去,不為我钮孵,為了那些已經(jīng)快被快憋瘋了的人們蓖宦。
? ? ? ? ? ? ? ? ? ? ? ? ? ? ? ? 2022.4.2